“咱们出去转转,散散心,兴许就好。”
“要振作啊!”
叶右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劝自己,把人带回房,问道:“你们就不怕也像钟公子样被抓去?”
众人迟疑下。
魏江越道:“怕什,刚好把他们擒住。”
闻人恒皱眉:“你想怎做?”
叶右道:“还没想好,毕竟没见过他,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他,如何能恰好走过去让他看见脸?”
闻人恒看着他:“真没想好?”
叶右道:“只是有个想法,还得再想想。”
闻人恒刚要警告句不能做危险事,就扫见前方群少帮主们,嘴里话便咽回去。
叶右“嗯”声。
“他之后那些话是……”闻人恒说着见师弟勾下嘴角,接着很快抚平,似乎都没达眼底,不由得问,“怎?”
叶右道:“师兄,你直没问过姓什,是已经猜到吧?”
闻人恒道:“嗯。”
毕竟是灭门大事,他虽然能猜到,但不会逼师弟说。
“所以现在看见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时就会想起他,这世上有什过不去坎,偏要在棵树上吊死。”
叶右感同身受似也叹口气:“前辈您不知道那种感觉,真很难受,他也是被人耍?”
纪神医道:“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对他没想法,他时钻牛角尖就……唉……”
“都是可怜人啊,”叶右唏嘘不已,问道,“那他喜欢人是谁,还在世?”
“生病,早早地也去,”纪神医道,“他身子骨若好点,如今肯定已经名扬江湖,现在没多少人能记得他,连都快把他忘,只记得他姓沈,上头还有个姐姐。”
丁喜来作为发起者,第二个开口:“就是,咱们多带点人,去哪都派人跟着,没事。”
叶右道:“但太扎眼,白子可能直在盯着,或许还嫌碍事想暗杀,和在起,你们会很危险。”
魏江越道:“还是那句话,正好擒下他们。”
“可不想连
少帮主们来这里目很简单,还是想劝晓公子出去转转。
他们讨论过程是晓公子总这样强颜欢笑不行,也许大哭场就好,怎才能哭呢?
很简单。
两个字:喝酒!
丁喜来道:“晓公子,们知道如今局势紧张,但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为这事分神。”
叶右道:“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娘姓沈。”
闻人恒心头跳:“纪神医是特意说给你听?”
叶右应声。
二人几乎同时想起在王家时候,原来那时起纪神医就怀疑过他身份,没想到愣是点都没表现出来,这老头真是太撑得住。
“他说他大徒弟钻牛角尖,”叶右摸摸脸上布条,“原本想若他们还有点师徒情分,兴许能用纪神医把人钓出来,现在看,用这张脸应该更容易。”
叶右瞳孔微缩。
纪神医道:“都说外甥像舅,他姐姐若能生个儿子,也不知像不像他。”
叶右道:“或许吧。”
纪神医说话间放开手,研究番他“病情”,随便写张无关痛痒药方,把人打发走。
闻人恒带着师弟出来,并肩向回走,说道:“看来他大徒弟果然没死。”不然纪神医不会对他们说这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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