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道:“不错,他不知道盟主信放在哪儿,才会放把火,迫不及待地想销毁证据,你赌?”
魏江越静默会儿,抬头看他:“赌,你若赢,说明那些人里真还有白子,到时候你能不能……多为说点东西?任何都可以。”
叶右看他阵,说道:“行。”
叶右道:“师兄说要给做月饼。”
魏江越下意识想起今日从丁喜来口中问事,知道闻人恒是真对晓公子表明心意,不由得沉默下。
叶右看着他:“你来是想问问这次事?”
魏江越道:“嗯。”
叶右道:“没证据,咱们不如打个赌好。”
苗长老不解地看看他,转回视线继续伤感。
他本以为自己要变得孤零零,谁知教主走时把黑长老也留下,因为魔教分舵就在附近,黑长老对这片也熟悉,白子若趁机派人在少林动手脚,到时黑长老和魔教暗卫能出来帮着解决。
苗长老顿时舒坦。
叶右做好安排便上马车,跟着人群慢慢向胜音城出发,于傍晚时分到与小县相邻另外座小县,只见街上张灯结彩,万分热闹。
他打量下,说道:“中秋啊。”
遮掩掩地见教主,结果还没住天,教主就走,那些同僚们肯定也会跟着走,就把他个人扔下。
纪神医见他望着院内大树发呆,问道:“怎?”
苗长老盯着在秋风中颤颤巍巍小树叶,面无表情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情,应该作首诗。”
纪神医道:“作吧。”
苗长老沉思阵,当真作起来。
魏江越道:“你想赌什?”
叶右慢声道:“就赌,等咱们赶到胜音城时候,盟主家已经被烧。”
魏江越怔:“什?”
“盟主若是白子,他这样逃走,肯定就不想掩饰身份,哪怕是有见不得信件要处理,也没什必要把自己家烧,反而按照白子贯套路,他兴许会放点假信等着人搜,误导咱们去别处,”叶右道,“所以等咱们去时候房子若真被烧,便能说明件事。”
魏江越艰涩道:“说明这些人里还藏着个人,他是盟主同伙,绑钟公子把盟主逼走,想让盟主背这个锅。”
闻人恒道:“吃月饼?”
叶右道:“你若亲手做,就吃。”
闻人恒想起段旧事,温和地说声好,把人扶下马车,带着他上楼打点妥当,便真下楼去给他做月饼。
叶右坐会儿,有点想跟去看看,这时只听房门被敲敲,打开看,见魏江越正站在外面,便把人让进门。
魏江越环视周,问道:“他呢?”
但个连《三字经》都没背全人,作诗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纪神医听到半就想翻白眼,见这人作完看着自己,便缕缕胡子问道:“之前你们那个黄金教是不是你取?”
他本意是想委婉地表达这人作诗很难听,谁知问完就见苗长老点点头,完全没觉得有什不对,承认道:“是啊。”
纪神医:“……”
苗长老问道:“你觉得怎样?”
纪神医什都不想觉得,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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