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道：“你不好奇？”
闻人恒道：“是好奇，但你若不想说，
不勉强你。”
叶右道：“以后都不逼说？”
闻人恒体贴地点头：“都不逼
他要去
是华杨城外
处山谷。
闻人恒记得这个地方，师弟失忆后第次吐血便是在这里，也正因如此，他后来听见师弟说练
《追成散》人失忆时不能动情或动怒，才会猜出师弟是杨家人。
他只是直不清楚师弟在杨家住几天都没事，为何到这山谷就会被激得吐血。
如今花期已过，流珠花早已谢，只剩枯败枝叶，在暗色山谷里静静站着。
叶右把那壶酒打开洒入山谷，说道：“这些花都是种，娘直很喜欢流珠花。”
叶右“嗯”声，拍拍他胳膊：“师兄，想单独和他们说几句话。”
闻人恒自然随他，放开他离开，等回头看，见师弟早已跪在墓前。他对着墓碑磕三个头，果然就只说几句话，这便起身朝自己走过来。
闻人恒隐隐有种猜测，问道：“都说什
？”
叶右道：“没什。”
他刚才说马上就要替他们报仇，但他们得原谅他，因为杨家要绝后。同样，他媳妇家也要绝后，不过他和师兄在起很快乐也很安心，这生只这样就足够，别无所求。
第次来这里祭拜他们。”
闻人恒知道师弟是怕被人察觉出不对劲，心里疼，握紧他手。
叶右继续道：“以前极少数情况，会趁着晚上来这里看眼，大部分时候都是混在人群里，在城外找个空地把纸钱烧给他们，虽然他们不缺钱，但总觉得会缺这份似。这墓是那群畜生建，他们当年杀完人之后就装好人替杨家敛尸，第次来这里时候，特别想把这墓挖。”
闻人恒道：“你若是想……”
“不用，”叶右道，“这里本来就是杨家祖坟，只是那事过后他们改建下，其实人死后到地府碗孟婆汤灌进肚，前尘旧梦便都忘，谁还在乎是被谁葬、又是如何葬，在意只有咱们这些活着人。”
闻人恒安静地听着，没有开口。
叶右找地方坐下，也没开口。
闻人恒陪他坐会儿，敏锐地觉出他心情似乎比在墓地时还要糟糕，不由得看他眼。
叶右道：“每次来这里，心情都不太好。”
闻人恒道：“那咱们回去？”
他看着师兄，终究补充句，似笑非笑道：“对他们说给他们找个儿媳妇。”
闻人恒不置可否，看眼他手里拎着酒，问道：“你这酒是买来喝？”
叶右嘴角那点笑意倏地收敛几分，摇头道：“不是。”
闻人恒也觉得不太像，因此才会多问句，闻言便看着他。
叶右道：“带你去个地方。”
闻人恒心里制不住地疼。
自从猜出师弟身份，他便查过当年事。
那三个世家下场样，族人很少有人能留全尸，其中最惨便是杨家家主，人们最终就只找到颗人头，身子却混在堆碎尸里，白道们不知该怎拼，最终干脆起烧，埋进个墓穴里。
他都能知道，师弟肯定早已知晓父母连全尸都没留下。
他忍不住从身后把人搂进怀里：“以后陪着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