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天顿时无语,出来看着他:“你别告诉,你这趟出城只为等?”
叶右道:“嗯,有事想和你谈。”
任少天走过去:“谈什?”
叶右定定地望着他,静默会儿道:“知道你喜欢。”
任少天:“……”
左护法道:“会,那院子里有棵树,第三次时候他就看出树有点不样。”
刀疤男道:“然后?”
左护法道:“壮汉很生气,因为钟公子宁愿看树也不看他。”
刀疤男没明白,不耻下问:“所以?”
左护法道:“所以他招就砍树,要当柴烧,钟公子立刻吓得跑进屋,导致之后找到院子,们都得把树砍,啧。”
钟公子道:“你怎?”
丁喜来心里颤,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你这些日子是怎过?”
“别提,”钟公子悲愤道,“被个壮汉看上,他要娶做媳妇!不答应他就不放走,你说他娘他是不是疯?”
丁喜来道:“……啊?”
闻人恒这时已经到谢均明身旁,看他眼,见这货勾下嘴角,便清楚钟公子能来得这快果然是他手笔。
短时间内被送到五蕴城。
他不由得看看门主。
闻人恒站起身,出去。
刀疤男赶紧跟着,与他前后到达前厅,抬头便见钟公子正扑在丁喜来怀里嚎啕大哭:“喜来,他娘可出来,你都不知道过是什日子,决定以后天天练功,发愤图强,做个高手嗷嗷嗷!”
少帮主们打量他,见他穿着得体,非但没瘦,好像还胖圈,可见这段日子过得挺滋润,与他哭嚎形象似乎不太符。
这误会真大发。
这是怎样种丧心病狂?都是和谢均明学?
刀疤男木然回到门主身边。
盛家这里热热闹闹,叶右则早已出城,个人顺着小路往城外树林走去。
天色渐渐变暗,他终于踏进小树林,挑棵顺眼树,转身靠在上面,静静看着来时路。
片刻后,他勾起嘴角:“你再不出来,那咱们今晚就都别回去。”
刀疤男没忍住,好奇地凑到无望宫左护法身边,低声问:“他好像还没觉出不对呢,你们怎做到?”
左护法道:“挺容易,比如先在下个小县里找个院子,布置得和先前那个样,等晚上把人迷昏弄过去,第二天他睁眼,便会觉得还是在原先地方。”
刀疤男震惊:“所以就慢慢地把人弄过来?”
左护法道:“嗯,从去胜音城开始,他们就在往外挪,此后咱们每次走远,他们都会适当地动动,保证不会离得太远就是。”
刀疤男问:“真不会露馅?”
丁喜来愣愣地抱着他。
原以为他们下次见面会形同陌路,再也回不到从前,没想到好友态度依然如故。他倒不是傻子,快速猜出好友可能还不清楚自己是被晓公子绑,更不清楚盟主已经去世,他只觉心里难受,泫然欲泣。
钟公子哭够:“对,这是哪?爹呢?好不容易回来,他人呢?可想他。”
周遭片死寂。
丁喜来看着他,张张口,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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