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刺道:“但这事要是换成你和盟主可就不行,你们两家孩子没那本事,不过这也提醒,为何你们在得到想要地位和名声后,这几年还养着那些药人,猜你们要是想慢慢毁掉这股势力给你们孩子做嫁衣,要便是想在退位前找个忠心耿耿人接手那股势力,你们孩子没本事没关系,有那股势力在暗处帮着他们,他们总不会混得太惨。可你们以为会让你们如愿?现在药人已经要彻底没,你猜等你死后,你那宝贝儿子能在和师兄手里活多久?”
他微微顿,说道:
“那两封信不容辩驳,胖子确实做错事,”丁阁主冷淡道,“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做,况且依他个性,这信应该早就烧,为何没烧?”
“阁主难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为何直表现得像是有苦衷样子?”叶右上前步,“来告诉你,因为有你在这里。”
丁阁主道:“你在说什?”
“多好理解事,他是被拉下水,可你没有,”叶右盯着他,“直以来,你们都以为和师兄是因为师父事在找他报仇,根本不清楚你也是白子。保全你之后他就此消失,等过几年和你明暗地弄死和师兄,再找几个漂亮借口,做足证据,把切都归到别人头上,他就能堂堂正正地回来,顺便潜伏几年还能隐藏身份做些好事,等到归来,名声不减反增,还能被赞个忍辱负重,对吧?”
丁阁主脸色微沉。
扯块布,弄成布条随便缠几圈。盛家家丁对他这“灯笼”印象很深,知道是贵客,连忙把人放进去。
盛家建得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院里挂着灯笼,在冰凉夜里微微摇曳。
叶右借着这点光,顺着石子路往客房走去,刚到花园便见丁阁主正在荷花池前站着,他神色冷,过去。
丁阁主听见脚步声回过头,问道:“你这是刚回来?”
“和师兄先前给魏海德下套时候,他手下很快就赶来,”叶右道,“那时魏海德走得急,身边根本没有能用人,临走前唯接触就是你,你们借着交手工夫肯定商量不少事,所以他走,你便传消息,那部分人才能及时赶到给找点麻烦。”
丁阁主道:“这只是你猜测。”
“别狡辩,懒得听,”叶右道,“既然能怀疑你,就不会只凭这点点就定你罪,只是随口说件最近事罢。”
丁阁主冷冷地看着他。
“哦,至于那两封信,更好理解,”叶右道,“这根本就是魏海德故意留给魏江越,他那谨慎,当然想过有天事迹败露该如何,这信便是个办法,因为他要把丰贤庄交给魏江越,依魏江越性子必定会把信交出去,大义名声便有,而凭丰贤庄根基,魏江越足以在江湖立足,不是?”
叶右道:“嗯,心情不好,去四处走走。”
丁阁主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是那胖子错,与江越没关系,他能把信交给咱们,实属不易。”
叶右眼底神色更冷,平静问:“丁阁主不在屋里休息,站在这里做什?”
丁阁主道:“想些事情。”
叶右道:“哦?想什?在想魏庄主是否有什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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