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虽然插满管子,但有轻微呼吸人,陈组长和冰冻小组人想想这段时间事,全都哭。
秦组长冷冷道:“哭什哭,开会。”
陈组长:“……”
小组成员:“……”
干你娘秦牌匾,让人感动下都不行!
冰冻小组又进入紧张准备阶段。
五天后,他们解封第七个人。
解冻手术从早晨直持续十点。
第声“滴”响起时候,他们差点以为出现幻听。
近处人猛地看向仪器,听到第二声“滴”。
冰冻小组人于是查查AI记录,发现人家昨天晚上听个恐怖故事。
两位组长:“……”
小组成员:“……”
真行,服气。
乌龙场,行人哭笑不得,去会议室。
日常遛完鸭,他回房往床上躺,睡过去。
两位组长听说这事,都过来看看,见他已经睡着,没敢打扰,轻手轻脚地出去。
陈组长道:“不能啊,他直挺淡定,是不是最近不能打游戏,难受?”
秦组长冷眼看他。
陈组长道:“你那是什表情,你好歹想想他以前是干什。”
姜辰不能玩游戏,时不开心,便叫停小护士念书,换个恐怖故事。
结果小护士太声情并茂,他听完就睡不着,熬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第二天便有点萎靡不振。
冰冻小组人顿时心疼。
如果项目能终止,他搞不好都能回家。
可现在不仅没终止,昨天还又死个人,剩下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解冻,他担心也正常。
他们敢怒不敢言,纷纷进会议室,对比六号和七号志愿者解冻视频,发现方案是不同,但并不起决定因素。这套方案用在那天六号身上
而后是断断续续声音:“滴……滴……滴……”
他颤声道:“有心跳!”
秦组长道:“继续。”
其余人打起精神,更加专注地投入,终于看见志愿者微微睁睁眼。
他比姜辰情况惨,只睁下便陷入昏迷。冰冻小组急忙轮抢救,好歹稳住他情况,把人推进无菌病房。
经过这插曲,他们心情倒不那沉重,开始专心开会,听见秦组长说要解封下个人,不禁惊讶。
秦组长道:“怎,有意见?”
众人齐摇头。
陈组长扛过这种压力,知道是什滋味,张口想说些什,但对上他表情,终究咽回去。
秦组长道:“这次换2号方案。”
秦组长道:“要不是你开口子,他现在至于这样?”
陈组长道:“是开口子,但也是某人突然给他断网啊。”
冰冻小组人见他们又要掐,赶紧劝劝,提醒他们这是病房门口。
两位组长便闭上嘴,离开这里。陈组长时忧心,让人通知姜副院,让她中午来陪姜辰说说话。
姜诗兰听完后忍不住失笑,不想他们自责,便告诉他们弟弟肯定不是为这事和不能打游戏闹心,应该有个直接原因。
几人急忙安抚:“你别多想,别有压力。”
姜辰顶着黑眼圈:“没多想,没压力。”
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吗?
几人“嗯嗯”应声,嘘寒问暖地围着他:“走走走,咱们去看小鸭子。”
姜辰面无表情看看他们,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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