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董道：“没什
，简单接触
下。”
杜飞舟道：“你在怀疑什？”
副董道：“没怀疑什。”
杜飞舟不信。
这位朋友是个老二次元，不像他那严谨，脑洞可能不知道开到哪里去
。
副董道：“他就是十方俱灭？”
杜飞舟“嗯”声，听见那边也说很像，便说道：“他是辰辉兰乐
粉丝，打法是跟他学。”
副董诧异：“能学得这像？”
他说道，“现在小孩还有他粉丝？你跟他接触过吗？”
杜飞舟又是声“嗯”。
方景行道：“哦，那就是因为他和辰辉兰乐风格像？”
杜飞舟点头，把方景行反应在心里过遍，没看出破绽，估摸他可能是真不知道。
当然更大可能，是他自己鬼迷心窍想多。
他仔细想想都觉得荒诞，不清楚怎就钻牛角尖。
但不管怎说，人死不能复生。
与此同时，老当益壮帮会频道里传来帮众评价。
孤问白龙骨，大帮会帮主，确实是高玩，但没啥值得注意地方，剩下那些实力也都差不多。
杜飞舟看着方景行。
这小子太精，不想说时候，嘴里很难套出实话。
方景行也看着主席。
和乖巧皮，无害地给杜飞舟找事干，“要不您帮着掌掌眼？免得
错过好苗子。”
杜飞舟点点头，没动。
几分钟后，老当益壮帮会人听到召唤进来，和白龙骨他们PK。
白龙骨几人先是不明所以，接着发现有几个还挺厉害，便开始认真对待，后来又听说他们是退役很久职业选手，不约而同看眼某人——随便喊就是退役，您可真是平淡无奇，普普通通。
遭到吐槽方队长和杜飞舟坐在观众席上，组队，直接在队伍频道里聊。
他于是重新搜遍新闻，截图发到聊天屏上。
副董：“……”
二人相互对视。
副董道：“好吧，每个人打
顿顿，他多给句，“他们性格也挺像。”
副董道：“他现在在线吗？”
杜飞舟道：“不在，他每天早晨八点半准时上线。”
副董道：“那明天上来找他。”
杜飞舟道：“怎？”
大概真只是……太像而已。
他没再打扰他们，起身走。
刚出竞技场，只听手机就响起来，是那位日理万机副董朋友。
副董这才刚刚看完视频，立即联系他：“那封印师什情况？”
杜飞舟道：“你说十方俱灭？”
他不知道主席起多少疑，但知道主席这个人向严谨又沉稳，太离谱事是不会信。他们咬死不说，应该能混过去。
他把自己往不知情立场上放放，问道：“主席来找就是问他事？”
杜飞舟道：“嗯，好奇问两句。”
方景行道：“真？可别是帮着别人来挖人，他和感情好，要签也是签俱乐部。”
杜飞舟道：“不挖人。”
杜飞舟道：“那封印师你解多少？签吗？”
方景行道：“还没有。”
杜飞舟道：“怎还不签？”
方景行睁眼说瞎话：“他家里人反对他打电竞，最近直在试着攻克他心防，怕他反感，暂时没敢多问他个人信息。”
言下之意，什姓名地址他通通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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