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量片刻,掏手机给白澈发短信,说别勉强,要是实在不愿意,就趁着去厕所空当跳下去,们接着你,然后给乔少送个笼子赔不是算。
白澈看看手机,没有理会,他余光扫,见手下急得在门口来回转圈,甚至要去写个小牌牌举着给他看,沉默半晌,终于回复:没用,别说去厕所,哪怕洗澡,他也会在旁边盯着。
“……”助理瞬间捂住小心脏。
白澈坐会儿,指指书柜:“把你身后左边那本书拿给。”
程肆嗯声,很快递给他。白澈翻开摊在腿上,面带微笑,温和念起诗。程肆眨也不眨盯着他,安静听着。微风吹动白色窗帘,时静谧非常。
乔夕趁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挥开干助理,接着用力踢脚轮椅,霎那间将白澈送进房间,他跟着进屋:“这几天在家里办公吧。”
白澈慢慢转过轮椅,脸上仍挂着温和笑意,并没恼羞成怒:“你就不能把他锁起来?”
“不能,搞不好会让他自残,而且不方便管理,”乔夕安慰,“会尽快让他恢复神志,你先忍忍,他怎说也是阿泽朋友。”
白澈刚想开口,却察觉旁边人醒,便看过去。乔夕退回到门外,望着起身程肆,冷淡说:“你朋友让告诉你他们有事出去趟,你继续看着人质。”
“看牢人质,杀掉擅闯者。”程肆脸上伤疤被乔夕涂药,上面缠满绷带,完全看不出具体模样,他边机械闷声开口,边缓步走向白澈,默默往那儿坐,定定望着他,不动。
盖好被,拎起药箱走人。邵泽目送他离开,继续乖乖窝在床上养伤。
程肆体内镇定剂药性还有几个小时就会消退,乔夕从邵泽房间里出来后便吩咐手下去买张单人床,然后抬到白澈屋子里。众手下虽然不解,但明智没有多问,听话去执行,但完成后紧接着又听乔夕说把程肆抬进去,顿时沉默。
乔夕冷冰冰环视周:“怎,有问题?”
您老把这个凶残大杀器扔给白少,白少知道?众手下默默想,终究不敢多嘴。
“没问题就抬走。”
“诗可以陶冶情操,让人不那,bao力,”白澈望着他,“刚刚念那几首听懂?
白澈:“……”
乔夕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侧头吩咐身边人:“如果有重要文件,你们就放在门口,记住,千万别进去。”
白澈助理欲哭无泪,道声是,静静目送他离开,接着看向自家上司,小声问:“白少,有什打算?”
程肆见他们和自己人质说话,立刻扭头,虽然没有开口,但杀气却蔓延出来。
“……”几位助理齐齐后退,心里哗哗直流血,白少和这个未驯化野蛮人睡屋真可以?
“……哦。”
白澈是中午和景昊起回来,他简单吃完饭,上楼看看邵泽,然后回卧室睡午觉,接着便发现大床旁还摆着另张床,立刻停住。
助理推着他,简直惊:“这是怎回事?谁放?!”
白澈向聪明,几乎是在看到程肆瞬间就明白是乔夕干好事,快速吩咐:“咱们走。”
助理刚要点头,身后却忽然传来个冷冰冰声音:“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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