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平城。
还真是……意料之中啊。
几十年没来，人类这边发展太快，半点以前
影子都找不到
。
不过这不是
服务生早已做好“他问啥答啥，尽快让他滚”决定，本以为他会问起来没完没，谁知竟然停，不由得看他
眼。
龙煜对上他眼中怀疑，脸淡定：“
真有病，很多人都不信，总以为开玩笑，没事，不用觉得愧疚，习惯。”
什
就愧疚啊！
服务生沉默两秒，没有忍住，用好奇语气道：“那您犯病时候为什会记得您有病？”
龙煜道：“有意思吧，那些大夫至今也没弄明白这个事。”
服务生保持微笑：“当然可以，您看要换什？”
龙煜选杯香草茶，趁着等待工夫，晃晃黑块：“这玩意儿叫什？”
服务生道：“手机。”
龙煜道：“除能付账，还能干什？”
服务生道：“还能打电话，您看看通讯录上有没有您家人，可以让他们来接您。”
服务生道：“……所以？”
龙煜把黑块往前推：“所以忘记怎付账，劳驾，教教。”
他穿着浅色调休闲服，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
虽然笑得有点点不正经，但长得太好，并不让人讨厌，而且他从语气到神态都隐约有种“不容置疑”感觉，气质很特别，服务生还没想明白他是不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手机。
到这步，服务生也就认命，想着赶紧把人打发掉，问道：“那您还记得密码……”
龙煜当这多年妖王，只有继位前后手忙脚乱过，之后就再没“慌”过。
他面不改色道：“什？没听清。”
服务生道：“您共消费38元，请问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嗯，说确实是人话，而不是他听力有问题。
龙煜快速过遍这具身体情况，拿起最有嫌疑、刚才被他扔在桌上长方形黑块：“这个？”
服务生笑笑，闭上嘴，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想聊。
龙煜也没再另起话题，等香草茶做好，便拿着走向旁落地窗，边喝边往外看。
咖啡厅临街。
站在窗前，只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上时不时有车辆驶过，带起阵阵呼啸声。
龙煜扯起嘴角，露出个阴森微笑。
龙煜点头：“这里是什地方？”
服务生道：“初旭大厦。”
龙煜道：“什城市？”
服务生道：“平城。”
龙煜眯下眼：“哦，谢谢。”
他说着发现能刷脸解锁，便为客人讲解番，对着这张脸解开手机，点进微信扫码，然后刷脸付账，递还回去：“好。”
龙煜不动声色地围观整个过程，评价道：“挺神奇。”
服务生笑着把小票递给他，示意他稍等会儿。
龙煜接过来看，挑眉：“能换吗？不想喝咖啡。”
你特究竟是不是在玩？
服务生愣下：“对，当然您也可以付现金。”
行，这句就妥。
龙煜捏着黑块，身体微微前倾，笑道：“这个人吧，有点病。”
“……”服务生看着他，不知道该怎接。
龙煜也没打算让他接，继续道：“经常间歇性地忘事，有时连自己叫什都能忘。现在，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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