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镇定地转移这个两丧货注意力,看着石白容,“那阁主姓乔?乔什?”
石白容道:“乔九。”
谢凉几人:“……”
石白容道:“怎,认识?”
谢凉道:“见过面,当时不知道他身份。”
“是没事,”石白容道,“是舍弟病来得太莫名,们便找到天鹤阁想要细查,除去定金外,乔阁主开另个条件是要家父个月内每日只能说十句话。”
庄主点头,眼底带着点悲愤。
谢凉几人:“……”
江湖上真是什人都有。
窦天烨道:“他为何提这条件?”
谢凉几人整齐地回个迷之微笑,不想多谈。
这时庄主恰好进门。
接着饭菜被端上桌。
谢凉看眼庄主。
这庄主依然是脸愁容,话极少,基本都是石白容在和他们聊。不过可以理解,小儿子突然这样,换谁心里都不会舒坦。
这天早晨,江东昊毫无意外地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谢凉估摸他要是在思考,要就是在补眠。
老好人赵哥不放心,拿点吃去看他,很快回来,说是在睡觉。谢凉几人便不再管他,坐在饭厅等着开饭。
相比之下,同样晚没睡石白容点倦意都没有,仍是那副淡然模样。
他早晨先去看看弟弟,接到江东昊消息时人家已经爬下假山,便只能在吃饭时关心地问句:“江公子还好吧?”
乔九是他们穿越来认识第个人,且貌似活得挺张扬,他便多问句,没想到真是那位阁主,他于是好奇地问问天鹤阁。
不过大概是有些忌惮,石白容说不多,只道天鹤阁是买卖消息地方,春泽山庄这次买便是自家小少爷得病前发生事。
谢凉见石白容不太愿意评论乔九这个人,识趣地没再问,边吃饭边回想乔九那身肆无忌惮调调,心想这倒像他干
石白容干咳声,见父亲并不反感,措辞道:“家父他……平时很喜欢和人闲谈,加之舍弟生病时心急,那天和乔阁主说话便有些多。”
哦,说白就是话痨呗?
让个话痨天只说十句,那阁主也是有才。
窦天烨和方延反应下,不约而同望向谢凉。
都这可怜,结果大早就被你浪费句,你有罪啊!
庄主察觉到他视线看向他,动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对他点下头算作打招呼,然后伸手扒饭,神色越发愁苦。
谢凉心思转,随便找个话题想和庄主聊聊。
可是很诡异,连续三次都是石白容接口。三次后他就不试,免得“知道太多”惹祸上身。
倒是庄主看见他神色,怕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多想,主动解释道:“谢公子莫怪,最近不便开口。”
谢凉还没接话,窦天烨就好奇:“为什?您嗓子好像没事啊?”
谢凉道:“嗯,他喜欢爬山。”
石白容道:“听说他有些不对劲?”
“没事,他每次站在山上都那样,可能曾在山上受过重创,”谢凉随口胡诌,“你们不用理会,他坎只能他自己过。”
石白容点点头:“昨夜观他棋步便觉他心性坚韧,落子很有灵气,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是哦,前提是成大器前他不会先把自己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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