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烨猛地停住，愣愣地
城外又远又热，还是在屋里待着舒坦，不过他有些迟疑，问道：“那他们会不会觉得
是想要赏钱？”
谢凉道：“你告诉他们普通茶水全免费。”
窦天烨惊
：“你怎
谈下来
？”
“他们有自家养说书先生，对他们说事后会把故事脚本给他们
份，”谢凉道，“茶叶钱咱们只掏成，剩下茶楼出。”
窦天烨立刻感觉亏：“故事脚本够他们以后赚大笔，这点茶叶钱还不肯全掏？”
金来来跟着他，问道：“哎，那谢公子是断袖吗？”
方延从鼻子里哼出个音，勉强算是回答。
金来来放心点,开始试探地打听谢凉事，想知道方延昨天和他吵架时说“谢凉不需要勾引人，别人会主动喜欢他”是怎回事。
方延斜他眼：“这就叫人格魅力，相处久你就懂。”
金来来默默反应下，惊悚道：“什意思？难道也会喜欢上他？”
谢凉没有急着接盘子,因为小青年们能搞出多少坑他是知道。
他也没去和乔九睡屋,因为他拒绝金来来时候被路过赵炎听见,赵炎大概是怕自己又倒霉，听完就跑去找凤楚，于是金来来和秦二便在赵炎空出屋里睡。
转天早,金来来在院里遇见方延，听话地道歉。
他虽然总在和表哥有关事情上妥协，但平时嚣张惯,少爷性子来就忍不住教育句：“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说哭就哭,不然显得娘们兮兮，当心以后讨不到媳妇。”
“……”方延道,“娘怎，娘吃你家大米吗？本来就娘,看不惯别看！”
谢凉道：“是坚持。”
他把自己想法解释遍，愉悦道，“亚古兽，觉得这是笔生意。”
窦天烨双眼发亮：“当然啊！”
“你没明白意思，说不是眼下这笔，是说这次事，”谢凉见他还是不懂，说道，“你看钟鼓、万兴、宁柳等等这种大城，每座都有好几间茶楼，二级城市里也有茶楼，咱们只要在每座城市找那两间大茶楼把脚本卖给他们，然后从里面抽成，这是多少钱？”
而且故事不是只说次就不说，城市客流量那多，完全可以隔段时间拿出来说次，就像每到暑假都放个《还珠格格》。这算下来个故事钱便够他们花辈子，亚古兽故事储备那多，都卖出去话又是多少钱？
方延道：“这可说不好。”
可能吗？那难不成是个妖精？毕竟他好厉害表哥都喜欢上人家！
金来来回头瞅瞅不远处谢凉，见他要看过来，连忙转回视线跑进饭厅。
谢凉完全不清楚他们在谈些什，见他们没再吵起来便重新看向窦天烨，边慢慢往饭厅走，边将昨晚谈事说说，告诉他敲定城里最大茶楼，可以把地点转移到那里去。
窦天烨自然乐意。
金来来：“……”
方延道：“再说是断袖，娶什媳妇,只要把自己嫁出去就可以！”
金来来：“……”
他第次遇见能把“娘”和“断袖”说得这理直气壮人，简直听愣，这时余光扫见谢凉身影,急忙回神道：“对,你说都对！”
方延哼声，转身往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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