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到现在吃过太多
苦，仔细想
想，好像也就这两年才稍微舒坦点，但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趣，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个让他觉得有意思人，哪怕知道这个人可能和姓叶老不死样喜欢招蜂引蝶，他也舍不得
凤楚道：“为何？”
乔九道：“
自己事为何要告诉别人？”
凤楚道：“不是也知道？”
乔九道：“你是自己猜出来。”
凤楚笑道：“但问你时你不是也没否认？”
这模样虽然和低眉顺眼不沾边，但还是让乔九极其满意。
他出门吩咐手下倒热水，顺便找他们要
个铜钱，拿回来赏给谢凉。
谢凉嘴角抽搐，感恩戴德地接过来。
乔九学着他以前样子在他头上摸把，高兴地绕过屏风去洗澡，等到出来发现谢凉已经上床睡。他顿时觉得那枚铜钱赏得有点亏，低头瞅眼床上人，没有躺过去，而是出去找到凤楚。
庆功宴结束，基本都喝趴下，只有凤楚维持着清醒，笑眯眯地盯着这桌妖魔鬼怪。他见乔九过来，和他起走到凉亭里坐下，问道：“家阿凉呢？”
反正他们住得近，甚至他都能直接去他们那里住着，人总归是跑不。
他便爽快地同意。
谢凉搞定完这件事，练会儿字，便打算留下陪个睡。
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爷再不使唤他几次可就要过完这天，他留下能让九爷多使唤使唤。
乔九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却听他说晚上能起夜为自己端茶递水，这才勉为其难地留下他。
勉强满意，等着看他要说什
。
“你看，字据上写是年，你又不可能随时使唤，总这使唤你也烦，”谢凉道，“所以咱们用累积方式吧？”
乔九扬眉。
谢凉道：“比如今天你使唤天，就记录次，改天再使唤天那就是两天，直到累积年时间为止。”
乔九思考下，觉得很划算。
乔九道：“你那个不样。”
“有什不样，”凤楚笑眯眯地看着他，“承认吧，你是因为在意他才不说。”
乔九嗤笑：“你喝多，滚去睡吧。”
凤楚望着他起身，喊他声：“人生在世有时不如及时行乐，反正你也没什可牵挂。”
乔九再次充耳不闻，回到房间站在床前盯着谢凉看，承认自己对这个人是有些在意。
乔九扫他眼。
凤楚道：“哪个词听着不高兴，直说。”
乔九充耳不闻，而是道：“是你撺掇他来问？”
凤楚道：“不是，是他主动问，看他挺在意你，你告诉他？”
乔九道：“没有。”
谢凉笑道：“谢九爷恩典，要小伺候您洗个澡吗？”
乔九道：“不需要。”
谢凉道：“那帮您脱个衣服呢？”
“也不需要，”乔九教育他，“你少想那些不该想。”
谢凉道：“是。”
他经常要处理天鹤阁事务，时间眨眼就过去，不能专心地使唤人实在很亏。他怀疑地盯着谢凉：“这对你有什好处？”
谢凉道：“可以有时间忙自己事情。”
乔九想想他们那些赚钱计划，嗯声，又问：“你能做到随叫随到？”
谢凉道：“尽量。”
乔九又思考下，觉得确实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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