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延诧异:“昨晚?你说啥呢?”
窦天烨道:“你昨晚做噩梦跑房间里来,忘?”
方延道:“扯吧,没去你房间也没做噩梦啊。”
窦天烨震惊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有梦游症吧?”
“你才有梦游症,以前没梦过游,”方延说着顿,迟疑道,“听说压力大容易梦游,这几天头发掉得挺多,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窦天烨道:“所以得保密。”
方延叹气:“阿凉为九爷,蛮不容易。”
窦天烨跟着叹气:“可不是,为娶媳妇都玩命。好睡吧,咱们早点赚钱去找他,就早点帮着他起赚彩礼,好让他早日娶九爷。”
方延掀开被,站起来。
窦天烨道:“怎?”
窦天烨望着他走过来,见这身影果然是方延,说道:“干什啊?”
方延道:“晚上做噩梦害怕,你往里挪挪,给让个位置。”
窦天烨听话地挪进去,看着他在身边躺好,听他说梦见九爷把他拉进地牢里抽鞭子,就吓醒,便安慰道:“不会,九爷没那凶残。”
“万咱们把他逼急呢?”方延惴惴不安,“要不咱们干脆告诉他得。”
“那哪行,”窦天烨道,“阿凉说不能告诉他,不然他肯定要阻止。”
。
阿山看到会口技手下从九爷书房里出来,问道:“今天结束挺早啊。”
那手下道:“九爷学会。”
阿山压低声音:“他没说他想干什?”
那手下摇头。
窦天烨道:“有可能,感觉最近压力也挺大。”
赵哥恰好路过,闻言教育:“年轻得多注意啊,要不老都是病。”
几人深深地觉得有道理。
这里不像现代医学那发达,连个手术都做不,更得保养。
于是乔九中午带着阿山回来时候,便见窦天烨他们字排开坐在屋檐下晒太阳,并且每人捧着个杯子,杯中泡着红枣加枸杞
方延道:“你床不舒服,还是回去睡吧。”
窦天烨知道他娇弱,含糊地“嗯”声,翻身继续睡。
“方延”为他关好门,转身迈进谢凉房间,寸寸将骨骼拉回原位,扯掉发绳,掀开脸上易容,露出原貌。
转天早,乔九吃完饭照例去忙。
几人见怪不怪,送走他便各自忙自己事。窦天烨看方延眼:“你昨天回去后没再做噩梦吧?”
方延道:“万他不会呢?”
窦天烨道:“会,你想想九爷回来路上那副犯相思病样子,得多喜欢阿凉!”
方延静下,说道:“他喜……喜欢阿凉才不忍心让阿凉伤心嘛。”
窦天烨道:“这不样,他要是知道阿凉是为他去闯荡江湖,肯定要心疼啊,也肯定会把阿凉绑回来,到时候阿凉就真得吃软饭。你想想阿凉性子,他吃软饭会开心吗?”
方延道:“嗯……”
阿山便带着满满好奇心,看着自家九爷笑容灿烂地走出门,离开云浪山。
此刻还没到傍晚。
窦天烨几人见九爷今天这早回来,生怕是忙完要对他们严刑逼供,都提起颗心,结果直到晚上都相安无事,便各自睡。
半夜窦天烨被开门声惊醒,迷迷糊糊睁眼看,发现有人进来,问道:“谁?”
方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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