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恰好是秦二腰带。
可怜腰带自然无法承受个人下坠重量,“啪”地就被拉下去。
秦二叫道:“喂!”
但他也只来得及叫这声而已。
因为接下来就全乱套。
他又看看帮主,感觉不能这样下去,深吸口气刚要忠言逆耳,只听外面突然响起阵喧哗,紧接着房门“砰”地被撞开,倒飞进来个人,“咣当”砸在他们这张桌子上。
“哗啦啦”碗盘碎裂和惊呼声同时响起。
那男人衣衫不整,大概是有些醉,起来动作比较迟缓。
但他迟缓,把他踹进来人却半点迟疑都没有。
谢凉几人还没回神,便见个凶悍妇人带着两个家丁打扮人冲进来,后面还跟着劝说管事:“您消消气,有什事回家说,别在们这里闹……”
小倌抿嘴笑:“有,点客人还不少呢。”
谢凉暗道看来圈子里零多少情况在哪个时代都样,这地方还蛮人性化。
他见小倌望着自己,便拿起大那颗药丸放进嘴里,调笑地掐把对方脸:“你这可爱,少爷当然得是上面。”
小倌只觉他这笑,瞬间带出几分不正经。
但又和其他色急客人不同,而是保持着点微妙距离,既暧昧又风流倜傥,直勾得人想主动往前凑,把自己送上门。
毕竟是久经风月场,小倌在来回路上便迅速冷静且做猜测。
凤楼主他是认识,极少会来这里,来也从不留宿。
另外两位公子虽说面生,但应该是凤楼主朋友,和他起来玩。
如此事情就明。
那两位公子可能没逛过小倌馆,今日便跟随凤楼主来瞧瞧,听完下午曲子后其中个决定尝尝鲜,要担心自己到时候不行,要是真不行,于是便想吃些药。
两名家丁身手不错,抓着人往死里打。
那男人虽然狼狈,但没有味地摊在地上让他们揍,而是
“还带他回家?”妇人不等听完就打断他,怒道,“敢来这种地方,老娘今天要打死他!给打!”
话音落,两名家丁便冲向男人。
男人酒醒几分,立即吓得扭头往旁躲。
那正是谢凉行人方向。
小倌大惊失色,“啊”地要往谢凉怀里扎,可这时双腿不知是绊下还是撞到什东西,猛地向前栽倒,仓促间只来得及胡乱抓便拍在地上。
他骨头酥,感觉和这位主睡晚完全不亏。
真不行也没关系,反正有药,他软软地贴过去:“公子。”
谢凉笑着吩咐:“给你家公子倒杯酒。”
小倌媚眼如丝:“好。”
秦二眼睁睁看着自家帮主吃完药和小倌调情,张张口,求助地望向凤楚,却见凤楚在喷完那口酒之后便淡定,正笑眯眯地听小曲,压根不打算管。
而这显然是临时起意,所以另外两人才会惊讶。
原来是要做他们生意啊……小倌默默在心里想,推开门回到谢凉身边,这次稍微坐近些,将手里拇指大小盒子递过去。
谢凉打开看,发现是大小两粒药丸,问道:“有什区别?”
小倌温声道:“看您意愿,大上小下。”
谢凉微微扬眉,来兴趣:“你们这里还有专门做上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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