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白磷燃尽,倏地灭。
手下仍盯着纸,正滔滔不绝:“们厉鬼想杀个人,就和你们凡人喝口水那简单!”
谢凉:“……”
青竹:“……”
乔九几人:“……”
“别走说!”青竹眼眶发红,声音带哽咽,“说……小、小姐现在应该在城里,福安巷尽头有棵歪脖子树,她就在那座小院里。”
女音又静下,这次少点怒气,缓缓问道:“看在姐妹场份上,让死明白些,你为何要这做?这几年情分都是假吗?”
青竹静默不言。
女音道:“或者你只是听命行事,是你主子想点干什?”
青竹继续不答。
此刻听完青竹话,他往其中张纸上扫,立即接下去。
“杀你?”女音低低地笑出声,既温柔又阴冷,“不,不杀你,要找出你家人和指使你主子,然后杀他们。”
乔九往回拉点细绳。
青竹见状以为她要走,神色顿变,急忙道:“别走,你杀,不要杀他们!”
乔九停住。
“为何害?”
女音轻轻地重复遍,紧接着徒然尖锐,“说,这多年姐妹,为何要害!”
古人对鬼神说是很信。
青竹脸都白,哪怕使不出力气也还是徒劳地往后挪点,僵硬地盯着鬼火,个音都没发出来。
鬼火道:“别装哑巴,说话!”
手下后知后觉发现火没,急忙闭嘴。
但是已经晚。
青竹更加起疑,挣扎着再次往前爬,扫见门边个衣角。
她顿时全明白,猛地望向谢凉。
那双眼睁得很大,血红血
“又不说?”女音声音微扬,“那自己去查,要是你主子想干伤天害理事,不如并把他带走。”
“不!你不能杀他!”青竹根本吼不大声,但可以听出她耗尽力气,那声音几乎嘶哑,“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他们以前做孽,现在该尝!你也无父无母,应该知道那种滋味,们不过是想讨个公道!是他们该死,不是家主子,你……”
她急急地说堆,猛地顿。
大概是想到她口中该死那批人为何没被鬼弄死,她目光带几分怀疑:“你真能杀人?”
“当然能!”女音道,“是被杀,死后怨气不散,即将成为厉鬼……”
女音紧跟着开口:“为何不能杀他们?现在是鬼,趁着还没去阴曹地府,想干什就干什。”
青竹完全使不出力气,但还是挣扎着要往前爬:“你杀,求求你,你杀吧。”
女音静下,幽幽道:“好,你告诉小姐在哪,勉强只取你狗命。”
青竹犹豫。
女音道:“不说就算,反正自己能查,你就留着命给他们上香吧。”
青竹唇齿微张,低声道:“对不起你,你杀吧。”
只这句,谢凉和躲在暗处乔九等人心都是定。
看来纪诗桃事果然和青竹有关,有关就好,有关便代表能问出东西。
牢房面是墙,其余三面都放着屏风。
屋里点两盏油灯,让光线稍亮些。会口技手下便躲在门口屏风后,面前地上字排开摆着几张纸。这是谢公子和九爷他们担心他卡壳,事先想好几种可能而给他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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