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秋不太自在地别
下头，低声道：“是。”
秦二道：“是谁？”
叶凌秋没有回答。
秦二也没再问，呆呆地坐着，直到见她要自己倒水才猛地回神，又给她倒杯，露出个比哭还难看
笑。
“
……知道。”
他仍是憔悴，但好在眼底血丝少些，不像先前那般可怕。他叫停，让他们休息会儿，顺便处理下个人问题。
秦二取些水，用前几天强烈坚持买小炉子热好，给叶姑娘倒杯水。
他内伤未愈，这几天只吃点伤药，脸色依然很白，但却没顾上自己，而是整天忙前忙后地照顾叶姑娘，生怕她吃苦。
叶凌秋接过杯子道声谢，问道：“你伤势如何？”
秦二忙道：“好多。”
秦二整个人都炸，连忙挡在叶姑娘身前，怒道：“你别动她，要动就动！”
窦天烨：“……”
叶凌秋：“……”
“……啥？”窦天烨及时回神，装作疑惑地看看他们，继而恍然大悟，“前辈您想什
呢？双修这事首先两个人必须是修士，其次还得运行双修法术，不然没用啊，而且您不是要进阶吗？这种时候可不能走捷径，不然过不雷劫。”
归元道长没开口，继续盯着他们。
功倍。”
归元道长嫉妒得眼眶发红，努力维持着淡漠语气：“那他这次为何回中原？”
窦天烨道：“回家看看，却尘世，之后便专心修仙。”
“却尘世？”归元道长道，“那他还招惹乔九做甚？”
窦天烨道：“不冲突啊，五年后他可以带着乔阁主回仙岛，两个人起修仙。修士活便是几百上千年，个人实在太寂寞，很多修士都会找个道侣陪伴。们那里不像中原如此避讳，男女、男男和女女都是很常见事，再说双修还能涨修为呢。”
他眼睛越来越红，用力瞪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你放心，不会缠、缠呜……缠着你！”
叶凌秋：“……”
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窦天烨跑去撒尿，等他回来，便见归元站在棵树下，正望着辽阔而高远蓝天出神。
他眨眨眼，刚想绕道走就见他看过来，只好镇定地打声招呼，问道
叶凌秋迟疑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秦二干巴巴地回望：“你有话想说？”
“这些天谢谢你，但你……”叶凌秋顿顿，终是接下去，“你以后别这傻，知道你心意，可……已心有所属。”
秦二：“……”
个巨雷当头劈下，秦二整个人都蒙，喃喃道：“你已心有所属？”
窦天烨三人只觉他这模样太可怕，都提起颗心，屏住呼吸回望。
数息后，归元道长收回目光，开始闭眼打坐。
窦天烨三人坐在马车另边，没敢出声打扰他。
车外被雇来车夫这几天断断续续也听不少修真世界故事，对此好奇不已，这时听半天都没听见下文，有些抓心挠肝，但他能看出那老头不好惹，不敢放肆，只好继续赶车。
马车在死寂下行驶将近个时辰，归元道长这才结束运功。
“双修涨修为？”归元道长几乎有些失心疯，红着眼倏地看向叶姑娘。
窦天烨：“……”
叶凌秋：“……”
秦二：“……”
干你娘窦天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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