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精锐齐看向他,猜测他是不是又要跑到山庄外面去撒尿,却见他朝他们走过来,便喊声九爷,静等吩咐。
乔九道:“睡不着。”
众精锐:“……”
乔九道:“你们陪说说话。”
众精锐:“……”
谢凉笑道:“知道,九爷放心,也会对你负责。”
乔九感觉说来说去结果都样,扔下他走人,不搭理他。
谢凉笑出声,起床穿好衣服,追出去。
白天谢凉照例拜读前辈大作,乔九也照例陪着他。
做过些亲密事情,二人相处得更加自然。谢凉只觉身心愉悦,嘴角笑就没停过。他有心想腻在自家九爷身上看书,但又怕对方恼羞成怒,只好忍。
乔九在床前停住脚,只往上面看眼,便觉那些黑暗中交错气息、喉咙里溢出低哼和某股陌生像是能把人吞噬热浪全涌回大脑,他心跳立刻加快,无需再用内力驱散寒气,自己就先热起来。
谢凉正在半睡半醒间,伸手抱没碰到人,便睁开眼,恰好对上他视线,笑道:“宝贝儿,早。”
乔九努力维持着往日神色,勾着嘴角回句“早”。
谢凉道:“亲个。”
乔九喉结轻轻动,淡定地俯身亲他下。
乔九这晚没去找人陪他说话。
肌肤相贴感觉实在太美好,他抱着谢凉,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不过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起,因为地上扔着块方巾。
这方巾昨晚擦过他们手,上面都是那东西。
他不想被收拾房间下人看到,也不能就这胡乱塞在屋里,更不能揣在身上,于是思来想去,他趁着大部分人没醒时候,拿着方巾跑到山上,挖坑埋。
天鹤阁众精锐听从吩咐没有跟着他,集体望着他出门,以为他起个大早是想进城给夫人买东西,谁知眨眼见他又回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就知道下句是这个!
众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认命地跑去拿来几个软垫,与他围成圈坐在起,陪他聊聊夫人事,直到他满意才毕恭毕敬地把他送走。
他们本以为这就完,可没想到接下来连三天
乔九则有点无法集中精神,手里书翻好几页,页都没记住,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谢凉那边,隐约觉得要糟糕。
这预感在晚上睡觉时成真。
食髓知味,他感到前所未有不满足。
谢凉对此毫无所觉,只知道昨晚放肆过,这几天得收敛点,便老老实实挨着他睡觉。
乔九煎熬会儿,起床出门。
谢凉道:“怎起这早?”
乔九道:“不想睡。”
谢凉下意识想回句“昨晚刚亲热过,好歹温存下”,但还未出口便想到什,嘴里话迅速拐弯:“九爷,摸,得对负责啊。”
乔九心头热,嘴上不甘示弱:“要脸吗,是你求摸你。”
微微顿,他伸手掐住谢凉脸,教育道,“而且是你占便宜,要感恩戴德,知道吗?”
“九爷干啥去?总不能是跑出去撒尿吧?”
“他疯啦,怎可能?”
不过九爷向来随心所欲,他们也摸不准他是不是真去撒尿,目送他溜溜达达就回房。
屋里片安静。
谢凉躺在软绵绵被里,睡得十分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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