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秋道:“那是为报仇?”
沈君泽道:“叶姑娘不是说有事问吗?问吧。”
叶
但毕竟事关沈君泽,她在家里坐立难安,因此见父亲为乔九事伤神,便有意提几句,成功打着“劝说谢凉”旗号出家门,后来在半路遇见结伴游玩两位女侠,便同行段路,再后来她们在酒楼听见有人谈论谢凉,就起过来。
她不知道这切是不是有人指使,便加分小心,但幸好只是虚惊场,她们路上都很顺利,成功抵达敌畏盟,而沈君泽情况果然不太好。
她低声道:“那个人还说谢公子他们来自通天谷,先祖当年藏件宝物,能治百病。”
可她不是傻子,稍微想想年前那些事,就能猜到对方是冲着白虹神府来。
紧接着她想到沈君泽经常找方延下棋,人对于心上人事是很在意,她知道沈君泽虽然脾气好,但其实不怎喜欢与人深交。
沈君泽站着没动,十分有耐心地等着她缓神。
片刻后,叶凌秋终于开口:“你……为什?”
“若说是被逼,叶姑娘可信?”沈君泽勾着浅笑,坦然自若模样与“被逼”两个字完全不沾边,他似乎只是应付句,根本不等她回答,问道,“你是跟着进来?”
他进来是干什,湖边人都知道。
个姑娘家本不应该跟过来,但由他说出口却好似很稀松平常件事,没有丝毫不妥似。
郁郁葱葱绿完美地遮住视野,从这里向远处眺望,连点湖影子都看不见。
树林通着个山坡,看这深入情况,他们几乎是到坡下,除非有意,否则根本不会再有人过来。
叶凌秋看着沈君泽。
他仍如往常那般温和,身上点冷意和火气都没有,仿佛刚刚杀人不是他。
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先前她见他总和方延凑在起,还以为他突然对下棋感兴趣,更是在家里努力学段时间棋,可若方延是通天谷人,便不得不让人深想沈君泽目。
她最近总在想沈君泽和给她传小条人是不是有什牵扯,沈君泽又是不是想要她先祖东西,所以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独处机会,她便想来问问他知不知道通天谷。
她方才能跟着人影进来,也是这些天怀疑所致,谁知竟见到那幕。
她问道:“你是为那个宝物?”
沈君泽道:“不是。”
叶凌秋道:“嗯,有些事想问你。”
她脑子里很乱,尽量稳住心神解释句,“原是在外面等你,后来看到有个影子闪过去,就跟进来。”
沈君泽看着她:“叶姑娘是因为担心,还是有人对你说过什?看你这路总往身上看,有心事?”
叶凌秋微微吸口气,说道:“有人对说你心疾犯,只有两年好活,还说若不信便去谢公子那里看看,你就在那边。”
她没见到那个人影子,只是收到张小条。
以前每次见到他都觉得赏心悦目,暗自欢喜,可此时此刻,她却只觉脊背发凉,心中片寒意。
沈君泽见她不答,对手下挥挥手。
后者便松开叶凌秋,扛起尸体离开这里。
林间静下来。
叶凌秋手指冰凉,心里怦怦直跳,甚至感觉不到吹进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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