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实在没忍住,低声道:“从这刻起,你便是夫人。”
谢凉笑道:“相公,打个商量,好歹是男,你把‘夫人’改成‘夫君’行吗?”
乔九:“……”
司仪:“……”
司仪努力装没听见,扬声道:“送入洞房!”
不为别,只因这护卫是他舅易容。
虽然他舅保证只想来喝杯喜酒,但他还是好怕他舅突然个,bao起把婚事搅,万真出事,那他以后不仅会被自家兄弟嫌弃死,自己也没脸见表哥表嫂啊!
叶帮主手被他捏得有些疼,但没有理会,仍安静地看着这两个人。
当年那个被乔九活剐小丫鬟临死前将切和盘托出,他知道乔九中阎王铃,但直以来都以为毒已经解,直到少林之劫见乔九不受双合散影响,他这才猜测儿子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百毒不侵。
他家九爷素来适合穿红衣,如今这笑更显得恣意张扬,美得像画出来似,让人完全移不开眼。他觉得用尽今生所有运气来遇见这个人真太值,定定地望着他,笑着握住他手。
两只手碰在起,二人顿时都觉出对方指尖凉意,瞬间握紧彼此。
乔九微微用力将他拉起来,努力端着淡定神色,在欢呼声中与他并肩向外走。
红布从房门铺到前院,尽头是顶红轿。
谢凉穿越至今还没坐过轿子,这股新奇感稍微冲淡点紧张,他最后看眼乔九,望着娇帘在眼前缓缓地放下去。
谢凉坐着没动,笑道:“干什?”
乔九道:“来接你。”
谢凉道:“接干什?”
乔九道:“去拜堂。”
谢凉笑笑:“哦……那成婚后你要老实点听话,知道吗?”
金来来眼见礼成,猛地松口气,擦把冷汗,几乎有点劫后余生热泪盈眶。
他没等哭,便隐约听见声压抑抽噎
他知道儿子这些年肯定吃不少苦,也知道很可能会影响寿数,所以这大喜日子,他真不是来搅局,只是想着儿子既然不拜高堂,那他过来看看总行吧?
他望着身穿喜服乔九,压下眼底酸涩,认真当他护卫。
司仪扬声道:“夫妻对拜!”
乔九和白虹神府那点事人尽皆知,谢凉父母又不在身边,于是二拜高堂直接省,跳到下面环节。
二人相对而拜,起身时彼此视线撞在起。
欢天喜地锣鼓路响到天鹤阁,之后便要按照他们这里风俗来。
谢凉跨个火盆,接过乔九递来红绸,与他各牵端,进总部大堂。
窦天烨行人都跟过来,站在两旁望着这对新人。
金来来也在队伍里。
不同于其他人脸上喜气,他笑得有些僵,整个人都陷在股极大紧张里,当听着“拜天地”时候,他浑身汗毛都炸,后退半步,死死抓住身后护卫手。
跟来天鹤阁精锐集体竖起耳朵。
嚯,九爷乖乖地说会听话,画面简直太难得,感觉可以记辈子!
乔九垂眼看着面前人。
他心脏狂跳,思绪里满满地装着谢凉,依然无法思考别,但脸上却没露分毫,听完这句几乎是下意识地挑起嘴角:“你也得听话,知道吗?”
谢凉只觉眼球被刺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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