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大发慈悲:“今天给你个机会。”
乔九道:“不喜欢听?”
谢凉道:“听不惯。”
乔九想起他们总哼曲子,暗道差别是有些大,说道:“那们回去吧。”
谢凉道:“不用,喝喝茶挺好。”
九爷便坐回原位,又连着听三场戏。
谢凉道:“你们之前去救时候,他还在丰酒台没走吧?”
乔九道:“嗯。”
谢凉道:“和山晴他们有关?”
乔九道:“谁知道,蠢得要死。”
谢凉道:“不管?”
忙于活计人边骂着贼老天,边三三两两凑在起享受着难得闲暇。茶楼看准时机在城内几家有名戏班里各请两个人,每日轮番来唱上那几段戏。
乔九得知这个消息,便带着谢凉过来。
二人喝喝茶聊聊天,过得十分惬意,这时只听房门被敲两声,天鹤阁精锐进门,递给九爷封信。
谢凉留意到信封上特殊花纹,问道:“阿暖?”
乔九点头,拆开看完,皱下眉。
天鹤阁据点基本都落在大城。
城里有什东西,乔九差不多都知道,便带着谢凉尝尝这里美食。
此刻距离沈正浩婚事还有二十多天。
沈君泽依旧不见踪影,外界众说纷纭,猜什都有。有人觉得那三个帮派眼见事情败露,早已偷偷离开中原,有人觉得沈君泽兴许是想回家,只是被他主子关起来,还有人觉得沈君泽早就被他主子弄死。
谢凉迈进茶楼,边走边听着大堂议论,感觉挺有意思。
谢凉基本是睡过去,等到全听完,他不由得伸个懒腰。乔九很嫌弃:“你以后别去戏楼,免得被人家打顿。”
谢凉笑着拉过他手:“不会,就只陪你听。”
小雨未停,二人共撑把伞往回走。
街上行人稀少,静得仿佛只有他们似,乔九忽然有些不想这早回去,感觉快到傍晚,便让谢凉带着他去吃饭。
谢凉道:“挑酒楼?”
乔九哼道:“不管。”
话虽如此,但毕竟事关那三个帮派,他还是吩咐手下找茶楼要来纸笔,快速给凤楚写封回信让他们送走。
这个时候,下面戏恰好开场,他便专心听戏,直到听完才开口,告诉谢凉这个据说是人家当家花旦,结果等等都没见谢凉吱声,扭头瞅,见谢凉支着头睡着。
“……”乔九绕到他面前,睡眼看他会儿,俯身在他嘴角亲下。
谢凉睡得不沉,立刻清醒,笑道:“结束?”
谢凉道:“怎?”
乔九道:“项百里那个蠢货失踪。”
谢凉意外:“什?”
乔九把信递给他。
谢凉接过来目十行地扫完,发现原来是项百里手下直找不到他,以为是碧魂宫干,便壮着胆子去向老东家要说法,而碧魂宫楚宫主则以为是自家儿子下黑手,便给凤楚写封信,凤楚于是就来问乔九。
片刻后,他察觉声音越来越低,侧头扫,见他们正惊疑不定地打量九爷,顿时有点遗憾。
乔九看出他心思,问道:“这你也想听?”
谢凉笑道:“不要小瞧人民群众脑洞。”
乔九不置可否,带着他来到二楼雅间,点两杯云雾。
梅雨季节,淅淅沥沥小雨已经连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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