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是按“杯”算,越跟越多。
哪怕稀释过,也是真有料。
跟班们赌惯钱,这是第次
段池坐在隔壁包间,通过监控把这幕看进眼里,又看看走廊上监控,耐心等两分钟,这才对门口人示意下。
那人穿着服务生衣服,拿着空托盘开门就出去,路过旁边包间,毫无意外被喊进去。
助理也在包间里。
人是他联系,他自然知道底细。
但找人前,他不知道他们计划是这样,此刻便有些担心:“他在赌博上可窍不通,帮不上忙,这小孩行吗?”
他补充,“但不能你们人发牌,把门打开,喊路过第个服务生进来发,这谁也做不弊。”
约克痛快地就同意。
虽说醒酒器里料有点猛,但被这稀释,含量就低。
再说他们都是高手,这酒大部分都得进小孩肚子,等他被灌得晕晕乎乎,药劲发作再助个兴……约克想想那个画面,呼吸顿时重分。
“开门,”他哑声说,“再去要个醒酒器,把这些酒都倒上。”
有几瓶暂时倒不开,他便放在边,拎着满满醒酒器往约克面前放,坐在附近单人沙发上。
约克行人:“……”
包间静两秒,紧接着约克就笑:“怎,想和拼酒?”
景西:“不拼,玩牌,你们能玩过,就服你。”
他伸手点点醒酒器,“这是筹码,输喝酒。”
手还挺不错。
他暂时没喊外面保镖,而是盯着这小孩,眼底带凶光:“实话告诉你,你那点背景早查清楚,你就算辞职也逃不出手掌心。”
景西摊手:“光脚不怕穿鞋啊,刀捅死你再给你偿命,咱两谁亏?”
约克“哈”声:“就怕你没机会捅,想让死人多,你看谁得手?”
景西沉默。
段池还真没见过景西打牌,倒是对上次彩票机印象深刻。
不过景西既然肯这干,想来应该不差,说道:“看着吧。”
服务生到位,牌局就开。
景西简单扫眼牌:“跟。”
约克看完牌,也喊跟。
跟班顿悟。
拿个干净来,免得他们也喝添料。
但景西否决:“不用,剩下那几瓶差不多都是样,就用这个混合,随时往里添酒,你敢吗?不敢就算。”
约克就没有不敢。
反正这事他吃不亏,便招呼他们拿牌,等着服务生路过。
这下人们全笑。
约克是开赌场,本身就好赌,牌技很厉害。
而跟班常年陪他玩,技术同样不差。这小孩和他们打牌,底裤还不得输没?
约克露出今晚第个真心实意笑:“你确定?”
景西:“确定啊,你想服你,就赢。”
约克见状放缓点语气:“跟不好吗?你想要什都能给你。”
景西:“不好。”
他无视对方瞬间冷下来眼神,说道,“不图你有权有势,想让跟你,你得让服你。”
约克眯起眼,不清楚这是不是又是小崽子缓兵之计,问道:“那怎能让你服?”
景西想想,走到茶几前把醒酒器拿过来,然后将他们点酒股脑往里倒,其中就包括最开始他们趁他不注意而加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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