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身为病患只能暂时坐在车里看,等到自家乐团快要上场才开门出去。
段池和郁薄都太扎眼
银垒医疗团队也没帮上太大忙,只能尽量减轻他痛苦和延长他生命。
郁薄彻底不去公司,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他。凤星然他们也经常来看他,给他讲各种好玩事。段池以“住得近”为由,基本每天都来。
只是沉默居多,就这安静地守着他。
直到有天见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这才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不能换换?”
景西轻轻叹出口气:“还是算吧。”
郁薄:“……”
凤星然:“……”
全班同学:“……”
教室死寂瞬,紧接着人们便纷纷拿纸团砸他。
“混蛋啊你!”
景西挑眉:“都看着干什?要给上坟?”
众人:“……”
几个泪点低和暗恋他人下子没绷住,“哇”地哭。其余人被这带,也都掉泪。
景西很淡定,拿着纸挨个递张:“差不多得,还没死呢。”
众人:“……你说是人话吗!”
时间眨眼就结束。
景西不想在家里发霉,当即表示要去学校上课。郁薄迟疑下就同意,暗中在校医室塞点人和设备。
景西对此没意见,背着书包就进教室。
整个教室都是静。
他个礼拜不来,群人便去逼问小弟们,想要个真相。
段池知道他这具身体陪着郁薄和凤星然时间不多,没再劝他,而是换话题:“过几天音乐节,还能去吗?”
景西:“就听首歌,应该能。”
城市音乐节,铭震天下也会参加,报正是景西编那首曲子。
头狼等人最近直在练习,本想私下给他唱,但景西觉得不过瘾,想让他们当众唱。头狼他们自然不会反驳他,就同意。
这天郊外草地上站满人,人们跟着音乐起蹦迪,热闹极。
“是不是个东西!”
“浪费老子感情,渣男!”
凤星然拉着郁薄离开,没有打扰他们。
景西以毒攻毒,终于让班里气氛回到正常,让他们不再对自己小心翼翼。
只可惜愉快校园生活没享受多久,他身体便开始逐渐恶化,不得不再次住院。
他们顿时哭得更狠。
景西劝圈不管用,便盘腿往讲台上坐,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们哭。
众人哭声立刻滞。
与此同时,送弟弟上学郁薄正和凤星然聊着他情况,听说班上人在哭,急忙起赶过来,刚走到门口就对上某人新姿势。
景西大爷似坐在最前方,恶劣地吩咐:“谁让你们停,都没吃早饭吗?哭大声点。”
小弟们原本梗着脖子硬扛,结果被“万因为不知情而说让人难受话怎办”给说服,就告诉他们。
今天他要回来上课,他们都是知道。
本来在群里说好平时怎样今天还怎样,可等真见到人,他们眼睛瞬间就红。
这时代医学发达,意外事故也少,他们长这大第次遇见“同学要死”情况。
他要是像以前那不着调或难接近,或再普通点,他们可能不会这伤心。可偏偏是在他们发现他耀眼且性格不错,偏偏是在他们感情正深时候捅刀,这谁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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