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轻轻摸着他毛:“知道你怨打你,但那不是打。是这具身体第二人格,所以严格讲,是这个人格救你。”
凶手变恩人,完美。
只要他还在,季少宴应该就不会动他。如果他灵魂消失,那季少宴再算账也和他没什关系。
他期待地看着怀里二哈,等着他反应。
季少宴继续趴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无动于衷。
他大概能猜出季少宴打算。
季少宴从之前对话里得知小混混们还想卖他,便装病。
这事类似赌徒心理,已经砸钱,为避免血本无归,小混混很可能会继续治,那他起码能在诊所里多待天,最好是能让小混混借题发挥讹诊所点钱,把它扔在这里不管。
哪怕小混混不想治,要再虐他顿,也得先出诊所找个没人地,这过程或许能有机会跑,如果没机会,他自然不傻,会适当苏醒,阻止小混混虐他。
当然周黎只是猜测,兴许这位爷有更骚操作。
周黎把毽子放,说道:“觉得他没事。”
小护士:“……”
季少宴:“……”
小护士直瞪眼。
周黎道:“以前见过条受伤狗,因为是被养它好几年主人虐,等到救活,它就是副生无可恋样,全世界都不稀罕。”
主社交情况有点谱,便调到静音开始切西瓜。
这游戏相当魔性,他不知不觉入迷,直到电量快见底才收手,扫见点滴液只剩小块,便专心等着输完,叫来护士拔针。
小护士道:“它最好再输天,要不把针筒留着,暂时不取?”
周黎答得很诚实:“钱不够,先带回家观察看看吧。”
小护士没有再劝,拆掉圈圈绷带,取下针筒,见二哈整个过程直闭着眼,安静得近乎诡异,顿时神色凝重,生怕是药物过敏,但她刚刚是观察过才放心看剧啊!
周黎:“……”
哦,人家压根不在乎,药丸。
他心想这是真难搞,嘴上把戏唱全:“为避免那个人格再出来打你,等你伤好,就给你找个好人家。”
顿顿,他实在没挡住憋屈情绪,亲切道,“你就放心吧,狗蛋。”
季少宴
但不管怎样,他都得先把狗扣住,刷波好感再说。
季少宴被他牢牢抱着,听他哼着小曲,觉得这情绪特别稳定,完全没有生气意思。
他估摸逃不,便睁开眼,打算看看路,免得不知道被带去哪。
周黎见状乐:“呦,醒?”
季少宴懒得瞅他。
小护士听得心疼:“是?”
“是,”周黎沉痛道,“小动物都是有感情,你看他这小就承受他不该承受痛苦,时自闭也可以理解。”
小护士看看弱小可怜二哈,叹气地摸把狗头。
季少宴:“……”
周黎见好就收,表示会用颗温暖心把他拉回美好人间,告别小护士,离开诊所。
她紧张道:“它……它怎不醒,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周黎惊讶地凑过来:“是嘛,看看。”
他推推某位大爷,见人家像死样,快速环视周,惊喜地看到格子柜里有个软毛毽子,便拿过来用尾毛下下地撩着狗鼻子。
“阿嚏——!”
二哈猝然打个喷嚏,十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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