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每天晚上唱首歌,每天早晚为他刷个牙,隔天换个小盆栽,争取让狗大爷身心愉悦。而钱多树虽说总有要爆发征兆,但都被他自己按下,暂时风平浪静,如此又过去两天,二哈外伤基本养好。
周黎翻出卷保鲜膜,裹住他固定带以免进水,这天晚上终于为狗大爷洗个澡,并且洗得很仔细,洗完为他吹毛时看见他小尾巴轻轻扫动两下,知道这是心情好。
他顿时激动,吹干毛便拿出高尔夫球,走到两步远地方蹲下:“来,咱们玩小球。”
季少宴给他个“嫌弃”眼神,完全不想干这幼稚事。
于是小球“咕噜噜”滚过去,又被狗大爷无视。
季少宴打量下他表情,心情立刻愉悦。
人狗互相伤害,硬是熬完这个节目,这才回卧室午休。
这觉再次睡到傍晚,周黎看看时间,想起今天又是集市,便抱着二哈下楼,给他买晚饭同时还买点拌凉菜,免得钱多树又挑刺。
结果进门看,茶几已经被踢歪,上面东西“哗啦啦”掉地。
钱多树看向他,目光落到他拎着东西上,问道:“去买凉菜?”
周黎:“……”
季少宴:“……”
好极,是戏曲节目。
周大少自诩爱好广泛,但暂时还没有研究戏曲兴趣,默默啃完西瓜,看向二哈:“蛋蛋你困吗,要不咱们去午睡吧!”
季少宴看向他,目光十分平静。
己成同事谈资,他愉悦地回到相满镇,在露天农贸市场买个西瓜,拎着回到家,发现鞋柜上痕迹点没变,便知道狗大爷是真不尝试。
他摸把二哈头,把对方碗拿到厨房洗干净,切好西瓜装满,然后又给自己切点,端着放到茶几上,把二哈抱出来。
季少宴扫眼,低头吃西瓜。
周黎打开电视机,洗下扑克牌,又次扣着铺在他面前。
钱多树在家时候,电视般都是他在看,昨天他看大半天,这又不知是哪个台,他们可以玩抽牌。
周黎没气馁,他觉得如果每天都让这位大爷保持良好心情,那他好感度哪怕仍是负数,起码离零不远,就算送给宋莺时,他生命安全也是能保障。
他时高兴,亲切地握住狗大爷
周黎道:“嗯,忽然想吃。”
钱多树点头:“放桌上吧,你再去炒个菜,冲个澡。”
他身上仍带着点,bao虐余味,嗓音有些哑,但努力控制住。
周黎总觉得那“个礼拜”约定够呛能成,看他两眼,把狗大爷放回卧室,去厨房。
从这天起,周黎便开始和狗大爷培养感情。
他原本也不想听戏,但现在改变主意。
周黎擦干净手,想要抱他回去,见他竟往后躲,便知道人家少爷不乐意走。
季少宴继续看着他。
成,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周黎向后靠着沙发,木然盯着电视。
季少宴:“……”
周黎道:“来,再给你个机会。”
季少宴:“……”
他想说不需要,但想想又有些诡异不甘心,暗道总不能每次选都是钮钴禄,于是随意按张牌。
这次是张黑桃七,周黎痛快地快进七次,只听咿咿呀呀伴着锣鼓喧嚣齐传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