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着哈欠,溜溜达达来到客厅,发现钱多树竟然还在,惊讶道:“你怎没去上班?”
钱多树眼睛里都是血丝,愁得晚上几乎没睡。
他看着糟心儿子,反问道:“出这事,还有心思上班?”
周黎道:“人家这不是都补偿完吗?”
钱多树差点被气笑:“你以为林爷那事是真算?要不是你发疯跑过去,人家根本不会住院!”他说着就来气,连忙嗑两粒药,缓缓,继续道,“联系完你大伯,他会找个认识二爷人,会儿带着咱们去医院看林爷,好好给人家赔个罪。”
“滚边去!”手下没心情应付这两小崽子,把人扯开扔,开门就走。
这时只听“啊”两声,他急忙回头,见被他扯开人撞上轮椅里那位,然后轮椅向后滑,顺着台阶就下去。
那下面刚好上来个人,见状吓跳,仓促地接住他们。
可毕竟是两人加个轮椅,他压根接不住,当即跟着起往下跌。
这上来人是梁景修保镖,提前得到过吩咐,等还剩三四节台阶时候便把轮椅侧,放季少宴自己滚下去,接着让轮椅砸在他身上,抖着手用些力气,直接把他脚腕压错位。
送客。
季少宴当然也不想多待,便告辞走人。
等那名手下把他送到电梯口要折回去,他这才叫住对方,迟疑道:“其实……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说说,事关你们老大安危,希望你能听听。”
那手下立刻停住,扭头道:“什话?”
季少宴环视周,说道:“这里不方便,咱们去楼道里说吧。”
周黎指着自己脑袋:“他们把打成这样,还得给他们赔罪?”
钱多树道:“那能有什办法,咱们斗得过他们吗?”
周黎刚要给他分析热搜事,顺便科普下季二身份,便听见房门被敲几声,于是先过去开门。
钱多树下意识以为是大哥带着贵客来,急忙起身迎过去,却见门口站着两男女,穿着十分考究,当即愣:“你们找谁?”
为首女
季少宴猛地个激灵,忍着没有吭声,躺在地上动不动。
梁景修摊在他身边,撩起眼皮看他眼,心想:这是真狠!
季爷爷向来疼爱阿宴,等他知道自家孙子怕弟弟不听话,拖着孱弱身躯亲自来帮着弟弟断绝关系,而对方不仅不买账,还凶残地把人打,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为让事情更严重点,阿宴甚至还把他也拖下水,这是生怕季爷爷火烧不起来啊!
那小孩能让阿宴做到这步,是真爱无疑。
“真爱”本人这个时候才刚睡醒。
手下没意见,跟着他走进旁楼道,快速查看圈发现没有问题,便低头看着他,等待下文。
季少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换居高临下态度:“希望你们能离二少远点,他是什身份,你们是什身份,圈子里那多人想攀上季家,有几个成功?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你们把二少带坏,他绝对饶不你们。”
只句话就把手下鼻子气歪。
不过到底是二爷心腹,他没那容易动怒,冷笑声,半句话都不搭理,扭头就走。
梁景修连忙拦住门,态度比季少宴还嚣张:“干什,们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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