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道:“没有规则。”
周路文诧异:“嗯?”
周黎递给他看:“压根没写通关条件。”
第关是获得10个积分,第二关是拼拼图,而第三关却除句“祝你好运”什都没写。
周路文道:“也没有机关和特殊符号?”
周路文紧跟着道:“也是。”
钱多树闻言作罢,示意他们去洗澡。
浴室里换新架子,旧毛巾扔,放着两条崭新浴巾,摆得和酒店样。周黎时啼笑皆非,对此没做评价,简单冲完澡便进卧室,盘腿坐在床上玩游戏。
少倾,周路文也进来,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玩。
周黎抬头看他:“你不去和他聊聊?”
这句马屁拍得实在太过,所有人都诡异地看向她。
钱大姑被看得老脸红,干笑地另起个话题,终于不再作妖。
周路文看看周黎,见他十分淡定,想到他在游戏里风格,便闭嘴。
周黎有意装傻和稀泥,顿饭吃得还算和气。饭后钱大姑本想再留会儿,让小辈们打个牌,交流下感情,却听见周路文说不会玩,而钱多树也说太晚要休息,便歇心思,改到明天再聚,这才散场。
钱多树带着两个孩子往家里走,看眼周黎:“你不用搭理你大姑,就会占便宜。”
都不知道能说什。
周路文听得皱眉,没等开口,周黎就笑:“哦,行啊。”
钱大姑欣慰极:“就知道立业懂事。”
周黎完全不谦虚,笑道:“向如此,这世上就找不出比更懂事孩子。”
钱大姑微不可察地抽下嘴角,愣是不知道该怎接这句话。
周黎道:“没有,你玩你,研究研究。”
他说着见消息框闪闪,伸手点开,发现季少宴见他上线便联系他,询问他想法。
周黎回忆番。
他记得原文里,宋莺时是误打误撞开个箱子,就稀里糊涂地到第四层。之后视角都在她身上,期间发生过系列事,二哈也是在这个时间段被钱立业打回原身。而等宋莺时忙完回到游戏,季
周路文道:“等着他主动来找。”
他看着周黎,压下心里苦涩,说道,“这多年,直到你出来他才肯去看病,病情也是由你说给们听。知道他可能会觉得难堪什,但逃避不是办法,他不能总这被动,让别人在后面推着走。”
周黎略微稀奇地打量他。
周路文看似随和,副什都能包容样子,但其实也蛮有想法。
“玩游戏吧,”周路文道,“还在第二关,第三关是什?”
周黎笑道:“知道。”
钱多树点点头,余光扫见周路文身影,补充道:“小文你也是。”
周路文很听话:“嗯。”
钱多树依然不太敢看他,但或许是吃饭时聊过几句,缓解紧张和难堪,他比先前放松些,等进家门便忙前忙后,要给他们切水果。
周黎拦住他:“别切,吃不下去。”
小表弟个没忍住,轻轻嗤笑声。
周黎抬眼看过去,笑得万分和气:“你有意见?”
小表弟想起他那股子狠戾劲儿,缩缩脖子,不敢回答。
钱大姑狠狠瞪眼儿子,连忙打圆场:“他哪哪都比上你,哪能有意见啊。”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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