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这名小弟子,封如故看向如:“你跑趟?”
以如修为,去趟清平府不消个时辰便能回转。
如却不允:“送你回去,再去。”
封如故笑:“这可
如说:“严掌事平时应当待他们不薄,这种时候,他必须马上赶回来替他解围。”
封如故说:“这只是推测。”
如说:“至少有方向。”
封如故:“是啊,比如,这封信如果真是假,又是谁寄出呢?”
说话间,二人已经下冰桥。
看信封如故让开半个身子,保证他能安全通行,又顺势把信递给如。
如接过信来,眼便看出异样。
这封信皱巴巴,像是曾被死者死死攥在掌心里过。
这本来没有什不妥,但这封信偏偏掉在尸体附近,还染上清晰血指印,就很是匪夷所思。
……这说明他死时,手里还拿着这封信。
如盯着他掌心,愣下。
封如故正等着过桥,见如不动,自然道:“佛珠呢,牵啊。”
如:“……”
他为自己刚才隐隐绰绰冒出念头而羞耻起来,先踏上桥:“自己走。”
没想到封如故没皮没脸,伸手抓住他衣带:“万掉下去怎办?封二虽然懂点水性,但是掉下去也不会好受,如大师佛家心肠,能忍心看封二受苦吗?”
封如故顺手拉过名身着青霜门服饰弟子:“你认识苏平吗?”
也是无巧不成书,那弟子听到苏平名字,直接红眼圈:“回云中君,苏平是同乡。……他收信时候,还跟他说要陪他回去,他说怕门主难做,偷偷溜出去个都已经是冒险,下送出去两个,旦事发,门主就更说不清。”
封如故说:“那就麻烦你先别回去,替跑趟腿,去趟清平府。”
那弟子明显有点为难:“云中君,他母亲虽然认识,但她年事已高,怕她先失夫,又失子,受不这大……等诸事安顿后,弟子打算和严掌事起带他尸身回家……”
见他是真心伤心,鼻头、眼眶全红,封如故也不再为难他,拍拍他肩,叫他回去。
若是他真像花若鸿推测那样,与唐刀客私相授受,他有什理由非要攥着这封信去见他?
如把信交还给封如故,提出个猜想:“苏平也许真回过家。从清平府到剑川,来回,以他修为,时间是刚刚好够。”
封如故接上:“但他看到也许是个毫发无损父亲。”
如说:“在剑川三家对峙紧张局势下,苏平不难意识到,这是封假信,青霜门被人算计。”
封如故说:“在这种非常时期,严掌事私自放他出川,定是冒极大风险,说不定此时正遭受着其他两门掌事攻击。”
说罢,他还厚颜无耻地晃晃他衣带,笑得直晃人眼。
如转头,耳朵酥痒着微微发起烫来,但在夜色里看不很分明。
他把腰间木剑往后送送:“……抓紧。”
封如故手抓住如佩剑,跟在他身后,手拿着那封染血家书,借着剑川旁点常年不灭鲛油灯残光,细细研究。
走过桥半位置后,名身着青霜门服饰弟子与他们在桥上擦肩而过,隔着老远便向他们低头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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