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还未来得及辩解,他便被股大力掀翻过来。
若他还是当年封如故,这点近身之技怎奈何得他?
可他早已不是当年封如故,如也不是当年游红尘。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如反剪他双手,将他绑起来。
……用封如故亲手做红豆佛珠串。
看得久,他又低下头来。
“哎哎哎。”封如故见势不妙,把抬手捂住如嘴,“大师,冷静,住口。”
如清溪似眼神里没有任何*·邪之意。
或者说,义父当初没有教过他如何*·邪,所以他从没有学习机会,以后也没有心思去研习此项人间乐事。
他就用这样无垢眼神凝望着封如故,并用舌尖轻轻点下封如故尾指根。
如不知错地紧盯着他。
“这般欺负,难道是封如故欠你吗?嗯?”
封如故被他那趁虚而入指点得腰身绵软,只能躺在他身下,微昂着下巴,逞尽口舌上那三分工夫。
然而,说到此处,封如故时语塞。
他带他脚踏入红尘,又将他把推开,留他在万丈红尘中独身挣扎。
那红莲如炽如丹。开得野蛮张扬,中间点火芯儿,却是要命敏·感。
封如故立时软倒,原本抵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手把攥紧,将如本就松垮开来僧袍揉捏得愈发不成样子。
“哈啊……”
封如故好容易从醉人快·感中醒来,马上侧过脸,与他分开。
因为分得太急,两人唇畔发出点细而润水响。
红豆佛珠层层套在他腕上,配上封如故无血色皮肤,鲜红、苍白,交相辉映之下,前者更显夺目。
经文在油灯下有暗纹浅浅浮动,隐约可见端肃宝相经文银符,配合着他被勒出红痕手腕,绮艳难言。
……十指连心。
那点仿佛直抵封如故心脏,害他周身抖,心中隐隐生出些怪异念头。
但他是懂得好坏,马上将那点点异念压制封存,松开手,苦口婆心地劝说:“红尘,你听说……以前曾来过青冈,城内有家潇湘馆,总有些经验老到又温柔小意姑娘,若你想要……”
如面上现出几分迷茫,继而那迷茫情绪逐渐明确,化为愤怒和点点委屈:“你又去过?”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封如故听他话音,竟带点咬牙切齿味道。
他惹来祸患,波及如所护佛门。
就连他现在异状,也是拜自己所赐。
封如故将如纳入怀中,哄孩子似轻拍着。
他喃喃着,不知是在向谁忏悔:“……没错,是欠你,欠你。”
如迅速从封如故怀中挣脱,仿佛被他抱在怀里,就少多看他眼机会。
如拧起眉尖,捧紧封如故脸,将他正过来,逼他正视自己。
如长相,是可被称作“男色”,双眼生得尤其好。
至深至浅清溪,流至此处,天成双冷眸,大多数时候将暗潮掩藏在静水之下,只在偶尔,露出叫人视之心惊情深。
封如故被他瞧得面皮发烧,双腮却被他抱紧,连躲下都不被允准。
既是躲不得,封如故索性捞住他后颈,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小声责备道:“小坏蛋。你真不舍得让好过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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