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宁苦恼地想,是不是已然中·毒?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和不喜欢区别】
以前秃梨:他定喜欢。他自作多情。
现在秃梨:他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自作多情?
“没同那守山弟子说许多。”常伯宁说,“只说有事来寻你。”
封如故点头:“这便好。那些人耳目伶俐,也该发现师兄到来”
下刻,他直挺挺往前倒,骇得常伯宁立即揽住他腰:“如故?!”
封如故闭着眼睛,飞快道:“中·毒,夜半发疯,幸如大师及时控制住,连夜叫来师兄为解毒。师兄你非此中良手,筹莫展,只能逼昏睡,再寻救治之法。”
常伯宁:“你这是……”
封如故玩这种幼稚游戏罢。
封如故马上拖长声音叫苦:“疼——”
常伯宁吓跳,松手,撸起他袖子,眼见他腕上青青肿肿,急得腔调都变:“这……如何这样严重?”
封如故吐吐舌头,粉色舌尖贴着唇活泼地探,轻易就能勾起人怒火,叫人恨不得揽过来狠咬上口。
常伯宁急起来,语速难免快许多:“你,与他……你们两人,怎能如此胡闹!”
封如故睁开只笑眼:“钓鱼啦。”
他又补充句:“对,师兄,若有人让你用这里食水,接过来便是,概莫用。”
将折戏剧情交代完毕,他放心地在常伯宁怀中昏睡过去。
常伯宁抱着他,心中纠缠着许多念头,拥紧他手松又紧,有想要查看他身体是否被如伤过冲动,但他既觉得唐突,又觉得自己心态有异。
——之所以说心态有异,是因为他此刻心中泛着,不是担忧紧迫,而是难言酸痛。
“不是胡闹。”封如故简短道,“他中毒。也是。这青阳派中有鬼。……师兄,要你帮。”
常伯宁心疼之下,不及问责,只简短道:“你说。”
封如故问:“师兄,你来时是悄悄来吧?”
常伯宁:“是,青阳山山主也许此时才知道来。”
封如故挽起袖子:“你跟他们说,你过来是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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