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
文忱并十几个和他关系处得不错小道友,头对着头,小声商议。
文忱攥紧拳头:“跟你们说,韩兢和那个封如故样信不过!——他们根本没死!也没掐断牵丝线!”
有人问:“文公子,你怎知道?”
“掉队有个自幼玩伴,他胆子向来小,为防万,在这里还结条牵丝线!”文忱扯开胸口,其上爬着道微光细细线脉,“这条根本没断。姓韩在骗们!他就是不想救他们三个!”
但转念,封如故又抛却这等不切实际推想。
那可是韩兢啊。
他聪慧,却向来多情,情理永远大于事理三分。
哪怕有万千理由,他也不会放弃那三人。
果然,韩兢摇晃下,像是刚和自己打过场天人之战,脸色煞白:“无事。或许是……烧糊涂。休息会儿……休息会儿。”
由分说踮起脚,去摸他额头。
……果真有些烫。
封如故看他胸前出血状况,判断他伤得不重,心就放下来些,推把他后背:“师哥不要管这里事。去休息吧。”
韩兢低着头被他推出两步,突然道:“如故。”
封如故:“什?”
有人精神振:“们去将此事告诉封道君!”
“指望他封如故?”文忱含泪嗤笑声,“他只顾自己显摆,道友们死活,何曾被他放在心上?”
周围片默然。
文忱挥手,满心都是英雄梦:“就这样,听,们偷偷去,再偷偷回。就不信魔道是铜墙铁壁,他封如故能杀个七进七出,们就不能!”
封如故是信任韩兢,马上收起无稽猜想:“去吧去吧。”
韩兢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
封如故正注视着他背影,与他四目交接,又摆摆手,叫他快去休息。
韩兢抓着胸口衣服,深深地看他眼,眼中情绪却淡得看不清楚:“如故,去。你好好。”
封如故不以为怪:“去吧。这里盯着。”
“做正确事情,是错吗?”
这看似混乱话,勾起封如故心中不好预感:“韩师哥,你做什?”
牵丝线,难道是韩师哥……
如果他主动扯断牵丝线,自己就不能去冒险,文忱无法寻到那失陷三人,少性命之虞,魔道也无法根据牵丝线寻到他们行踪。
但那三人……便被彻底抛弃在这“遗世”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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