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封如故无辜道,“体质向来如此,哪怕骑是他,也会变成这样。”
……燕江南很想当即毒杀这个白日宣·*还脸不红心不跳魔道。
又见他遍身狼藉,如耳廓熏热,不由想到昨夜乱象。
……连理枝叶、交尾之鲤中其中方,总是不肯安分,含情仰受,情意昏昏,身体边是轻颤,边是蹭动不止,不住向上拱身,如怕他跌下床铺,手又不得闲,不得已用双膝夹住他把细腰,把他路逼到床角。
他所缚住双手也随之滑到床栏最上侧,勾住侧雕作鱼形帐钩,摇摇晃晃,随身而动。
此人清醒时候,脸皮厚若城墙拐弯,用归墟剑法都捅不破,迷糊时候却格外要脸,青涩敏感得塌糊涂。
燕江南犹记得,自己第次给他上药,他疼得糊涂,抓着被子不给她看,还嘀咕“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样子,让燕江南以为他脑子坏。
看封如故这副自得其乐样子,燕江南相信现在他清醒得很。
燕江南重重坐下,揭开被褥,封如故摆出任君观视样子,揽住枕头委屈道:“师妹,你可算来,若你再晚来会儿,怕是要见不到你。”
站在门口如:“……”
燕江南深吸口气:“几次?”
如张冷脸险些挂不住,勉强反问:“,还是他?”
燕江南:“……”这样乱来,封如故站得起来才怪!
她匆匆推门进入:“小师兄!”
封如故侧卧在收拾停当榻上,沾薄薄水雾头发柔顺披下,衣衫整洁,里衣扣子反常态,被系到最上面颗。
燕江南推开殿门,飞快进入。
……随后,她缓缓退出。
潮润、带着竹枝水清正香气湿气中,挟裹着丝不寻常旖旎春意,靡靡入心。
等她再看向如时候,神色就全不样。
燕江南稍稍平复下心绪:“多久?”
从卧姿转作正面,二人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思及此,如满心惶恐,仿佛行该遭天打雷劈悖逆之事,握剑时向来不误分毫手掌竟是有些发颤。
燕江南把脉确认封如故身
燕江南面无表情:“……”
若没这档子破事儿,燕江南现在应该正在用药秤毒打这个假死还生王八蛋。
现在好,见到他这副凄惨模样,燕江南颗心软得不成样子,只好把他当祖宗捧着。
封如故身皮肤遍染胭脂色,腰间更是青紫交映,落在过白肤色上简直堪称惨不忍睹,像是被大力掐过。
掀开他衣服时,燕江南吃惊:“他打你?”
……这等风格,显然不是他亲自穿衣服。
封如故早听到燕江南声音,方打上照面,便动弹不得地打个招呼:“哟,师妹。”
燕江南:“……”你哟个屁。
但燕江南晓得,她这名小师兄脸皮不同凡响,和寻常人是反着长。
她曾照顾过刚从“遗世”里出来封如故,深知其性。
如:“……嗯?”
如:“……”
如冷脸依旧,手却在背后虚虚握下:“许是昨夜子时左右开始……”
燕江南:“刻钟前结束?”
如不说话,只偏过头去,鼻音里轻轻出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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