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罗浮春情到浓时,真真是头横冲直撞蛮牛,怎拉也拉不回来。
待桑落久惊觉自己控制不住局面时,切已晚,他只得硬着头皮承受下,渐渐被他引导入个先前从未设想过局面。
也不知,师兄平时在与自己练剑时让自己几分?
虽然眼下就势而为效果,比他预想中更好,但……
想着想着,桑落久放松拳头,枕在臂上,不知该笑,还是该做出其他反应。
他抬起右腿,忍耐着身体难以启齿酸痛,将好好掩在身上锦被挑起角。
被褥顺他小腿滑下,直堆到膝弯。
桑落久垂下小腿,双腿交叠起来,微微翘起,这样看来,足腕处抓握指痕愈加鲜明,青紫交错,甚为骇人,足可见昨夜那人莽撞、青涩与粗鲁。
……这人昨夜掀足细观,随后推他侧卧,俯身斜穿,着实野蛮得紧。
桑落久保证,待罗浮春去而复返,进来后第眼,绝对会看到他亲手留下迹。
偏偏罗浮春不懂看人眼色,不怕死地凑上去问:“先生,如何?”
老大夫眼白翻:“你问?”
罗浮春呆呆:“啊?”
见此情状,老大夫更认定这后生脑袋不好,索性不给他留丝毫颜面,直接道:“行房过头。”
罗浮春:“……”
久弓起后背,想要起身,却狠狠栽回片柔软中。
他慌乱地抬起眼来:“怎回事?师兄,动不得……”
早把自己认作罪魁祸首罗浮春闻言,愈发失措,在他腰身上下摸索番,时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脸给吓得刷白片,霍然起身:“落久,你不会有事!这就给你找大夫去!”
……
那年近耳顺老大夫是被罗浮春生生单肩扛回来。
最终,他还是选择笑。
……好在,不管计划成功与否,师兄都是如他所想可爱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落久:哦豁,翻车。
以及作者偷偷发新文预收,灵异无限
然而,思及昨夜种种,桑落久还是没能忍住情绪,攥紧拳头,往床板上略懊恼地捶记。
他计划,本非如此。
有些事情,完全超出他计算。
桑落久本以为,他师兄会有分寸,会因为担心伤到自己而不敢下手。
在他来前,桑落久精研过许多技巧,做好万全准备,会尽量让师兄痴迷上这种感觉,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老大夫木着张脸,就着桌上笔墨,刷刷开出张药方:“你下手轻些,就不会有这等事情。”
言罢,他抬头看眼双腿犹在轻颤罗浮春,捻捻山羊胡,尖刻道:“年轻人,需要给你也开张补补身子吗?”
罗浮春捏紧薄薄两张药方,张俊脸涨得通红,羞愧欲死。
他就这样头顶热气地送大夫出去。
待门扉吱呀声掩上,床上俯卧着、不知是昏是睡桑落久动。
大夫被颠出脑门子细汗。
他刚卸板开张,这年轻后生便头闯进医馆内,期期艾艾地描述半天症状,大夫听得头雾水,还要细问,便被他拦腰抱住,扛麻袋似扛回来。
见他求诊得十万火急,老大夫还以为病人行将就木。
然而,刚到床边,瞧上眼病人肩上露出斑驳痕迹,老大夫便黑脸。
把过脉后,老大夫更是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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