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门铃响起，他起身去开门。
门那边是杨白华无误，061
笑，冲发愣
杨白华点点头：“杨先生？小沅跟
说你会来。”
然而，向来处事周到杨白华在和061打过照面后竟愣
许久，连061招呼都没有理会。
“……杨先生？”
他丝毫不知道在杨白华眼里是怎样番光景。
池小池：“变得帅点。”
061：“……嗯。”
061想过要不要照着哪个电影明星拟造个形影，但是来麻烦，二来他自己长相不止被个系统同事夸过帅。
他想想，还是用自己本相。
很快，公寓内投影出个061。
他爸妈可能正在午睡。
……晾他这
几天，终于坐不住？
这几天杨白华好感值涨涨落落，十分不稳定，可以看出他心也乱得很，颇在意“程沅”口中那个发小“娄影”。
池小池耸耸肩：“不在家，不过是叫他扑个空而已。”
随后，他又不无遗憾地补充：“不过要是娄哥真在家就好。他这在意娄哥，还特地跑来看，让他空手而归，有点可惜。”
眼前人着白衣黑裤，腰背挺直，比他还要高上几公分，然而他干净气质，尤其是眉眼走向，竟和杨白华相差不大！
他静静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手脚，又照照落地镜，入目无例外是大坨大坨马赛克。
果然是这样。
左右闲来无事，系统把池小池丢在床上衣物折好，放入衣柜。
约半个小时后，通讯电话响，是门卫，说住在这里程先生有访客。
061回答：“有。是位姓杨先生吗？请他进来吧。”
061：“……可以。”
池小池挑眉：“哈？”
061说：“可以做出实体复制影像，肉眼看过去和正常人完全样，也可以有短暂实体触感。虽然总系统严禁们使用实体和外界接触，但是只要宿主不向总系统举报，就没问题。……可以装作是娄影。”
池小池想想：“好啊。”
061：“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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