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杨小燕”三字出现在屏幕上，杨白华隐隐烦躁起来。
最近他看到家人来电，总会想到程渐对他苛刻
要求，又想到程沅温柔无害笑颜，心里酸涩得很。
……小程手机
定被家人没收
吧，又被软禁在家，不然他定会想尽切办法来见自己。
他恍惚几秒后，才按下接听键：“小……”
杨小燕哭声顿时从电话那边传来，惊他跳：“哥，哥！”
池拿笔尾点着自己太阳穴：“……记得吗，在程沅故事里，还有个人，可是起到不小作用。”
“嗯？”
池小池提示061：“那个唐欢铁粉，追着程沅骂，把舆论推向最高·潮人，你记得吗？”
061愕。
“他虽然靠毒舌营销号红火起来，以前好歹也是个音乐人。从他几年前作品里找出几首质量凑合，但并没有太大热度歌，会难吗？”
杨白华脸色微变，拿着手机从座位上站起，飞快朝茶水间走去：“怎
回事？”
杨小燕泣不成声，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小程哥歌没发表过，也没打算发表吗？现在人家公司找上
，怎办？该怎办？”
池小池把笔准确投入桌上笔筒间，发出当啷声轻响：“……自己作品被自己偶像抄袭，你觉得，他是会觉得荣幸，还是愤怒？”
话音落下不久，程沅手机响起。
池小池乐：“星云这回公关反应有点慢啊。以为他们半个小时前就该联系。”
他接起来，立刻变成六神无主软乎乎小白兔：“喂，苏先生。嗯……嗯，看到微博，也在持续关注中。您听说，上次直播时唱歌，是改写微博上位大v歌。也不知道为什会和唐欢小姐新专撞车……”
杨白华是在上班时接到杨小燕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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