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沅早被他设置为特别关注，他
任何动态都会推送给杨白华。
……50分钟前？大概是他们刚刚碰面时候？
鬼使神差间，杨白华将这条微博点开。
第
遍他没能读懂，第二遍他读懂
，却也明白程沅临走时甩下那句话是什
意思。
……那其实不是程沅歌，而是发表在三年前另人歌。
“是
叫她偷东西吗？”池小池音量猛然提高，“是按着你妹妹手让她偷东西吗？”
之前二人对话都还算小声，池小池这手先发制人，让周围群众都听出些端倪。
发现吸引过多注意力，杨白华登时慌乱起来：“你……”
池小池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赫然逼近杨白华，嘴唇发抖，眼中含泪：“她得弄清楚她偷究竟是谁东西；你，杨白华，你得弄清楚你是个傻逼。”
说完，他抄起桌面上小垃圾桶，直接倒扣在杨白华头上。
061目瞪口呆。
等等，这剧本好像不大对啊。
他以为剧本是，程沅装可怜，引起杨白华同情，进而让悔意值增加。
……可这明明是撕破脸皮操作啊？
而更令他讶异是，杨白华对程沅好感度飞快降低同时，悔意值不降反升！
野才能容纳下这张如盆大脸。
他问个很有建设性问题：“凭什？”
杨白华说：“小燕还小。她负不起这严重责任……”
池小池说：“那很好。和星云签约，歌两卖需要赔偿违约金，以及名誉损失，你打算给多少钱？”
“小程！”
他只是在家里改写，又把改写版本发给自己而已，结果阴差阳错被小燕偷去。
可他为什不解释？
剩鱼汤、鸡骨头和鱼刺淋淋漓漓地落他头，而池小池从他右手边取走车钥匙，抽身便走。
杨白华挣扎着追出去，试图拉住池小池，却被服务员阻拦住：“先生，请买单。”
杨白华如梦方醒，回头看到众人或好奇或鄙夷目光，只觉脸上滚烫，流在脸上厨余物更刺得他脸皮生疼，他狼狈掏出钱包，匆匆付账。
等到他再追出餐厅时，程沅已经和车起不见踪影。
他气怒至极，脚踹上路旁树，双手抱住头，来回踱两步后，他打开手机，想给程沅打电话，却看到首页上有条程沅发于50分钟前微博。
杨白华脸色极为难看：“小程，你别这有敌意。你家情况比小燕家好太多……”
池小池做个阅读理解：“也就是说，家有钱就活该被抄呗。”
“你……”
“家钱做不主，你该去找哥。”
杨白华声音都颤：“程沅，你真狠啊。分手是你要闹，你要是想报复，何必葬送掉妹妹前程？”
“什都不想付出，是吗？违约金是，名誉损失是，杨白华，凭什要帮你解释？”
餐厅里还算安静，争执声引起不少餐客侧目，杨白华窘红张脸：“小程！知道咱们两个之前吵过架，别在这时候闹孩子脾气……”
池小池冷笑：“自己跟自己拜把子，你算老几。”
杨白华面子有点罩不住：“程沅，这里是公共场合。”
池小池说：“你都公然不要脸，不觉得你怕什公共场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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