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躺回床上，池小池读取
下杨白华悔意值，发现数额已经逼近80。
对这个结果池小池没有丝毫意外。
对于推动“悔意”这种负面情绪而言，恨显然比爱更有效率。
他又像是想到什
，问061：“以前没有人像
这玩过？”
061说：“据所知，没有。”
池小池说：“要关就关静音。这若隐若现
你不觉得瘆人啊。”
061把声音调到正常模式。
此时，车底下小女鬼猛然窜出来，握住主角脚。
池小池嗓子叫出来，嚎得比主角还惨。
他伤心道：“六老师，没想到你是这样老师。你师德呢。”
真很快，好像是夜之间事情。
看池小池挂掉电话，061很好奇：“既然打算自己处理，为什特意和程渐联系？”
“很多人都觉得，家人是可以心灵相通，所以，对老板、同学、同事、朋友沟通，都有人传授各种诀窍，却很少有人教如何和家人相处。实际上在和家人相处过程中，交流很重要。”池小池说，“把话说开，只是第步。”
这口鸡汤灌得061有点懵，可回过味来，又觉得哪里奇怪。
池小池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而更像是特意在跟谁讲解什。
益致；可是现在杨家处于劣势，他们为杨小燕，说不定会拿你和杨白华谈过恋爱事情威胁你。”
“威胁？”
061说：“你刚进入事业上升期，还要考虑公众形象。他们光脚不怕穿鞋，谁知道会做出什事情来。”
这个世界和池小池原来世界相差不多，网络上片片摇着彩虹旗，可在现实里，对同性恋接受度并不高，公开承认自己性向明星，惨遭雪藏不在少数。
思考片刻后，池小池说句挺意味深长话：“谁是光脚，谁是穿鞋，还说不准呢。”
池小池好奇：“为什？”
061说：“怕事态超出掌控；怕崩人设；怕
061其实是没料到上个吓人桥段和下个挨得如此紧密，但他也习惯和池小池玩角色扮演，接话道：“为师带过这多届学生，还没有人说过没有师德。”
池小池说：“你没有师德。”
061把音量调大。
池小池马上道：“老师错，给次重新做人机会吧。”
061有搭没搭地跟他说个多小时双人相声，恐怖电影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不过池小池没有再发表感想，061也没有再追问。
就这样，人系统等到夜深人静时，拉上窗帘关上灯，抱着爆米花看鬼片。
自从上次起看鬼片后，061积累经验，只要鬼出来就自觉主动地把音量调低。
调过两次后，池小池说：“你干什，看不起是不是。”
061：“你不是怕……”
说完，他给程渐拨个电话，把事情始末讲讲。
听到此事，程渐并不多意外，但还是在心里骂几句娘：“知道。哥会帮你……”
“哥，这事情不小，不想瞒着你。”池小池却说，“但是……这回想要自己处理。”
程渐有点没回过神来，他嗯嗯啊啊地应几句，挂电话，还瞪着落地窗发好久愣。
……他家小沅怎这快就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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