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好奇：“怎
就毁
辈子
？”
杨妈说：“男
和男做那种事情，不嫌臊得慌。要是世界上所有男都搞这种不正常事儿，世界上人都要死绝。”
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池小池心平气和。
这世界上谁都有讨厌某样东西权利，何况杨妈这个年纪，价值观已是坚不可摧，池小池也不打算跟杨妈舌辩这个。
而且池小池相信，这不会是她真正来意。
杨妈拉着个蚂蚱脸，动不动。
池小池心领神会。
她对自己这种态度，大概是已经从杨小燕或杨白华口里听到他们描述版本，知道自己在杨小燕事儿上不打算帮忙。
所以，在她眼里，失去利用价值程沅活脱脱是个把她儿子拐带上弯路小荡男。
他们家找不到旁门路替杨小燕解决事情，但杨妈又认为自己儿子被程沅带坏，对这个人低声下气，她根本做不到。
看池小池只是个人来，杨妈脸色就不好看。
可以说这副嘴脸，跟当年她接受程家提议、答应杨白华和程沅结婚时喜笑颜开迥然不同。
池小池不会在意这个。
身为集万千黑粉于身演艺圈人士，要是他在意别人看他眼光，他早就抑郁。
他引着母子两人进入包房。
染发，手上脖子上没戴那些个鸡零狗碎，只戴块除价格不低调外哪哪儿都很低调表，皮肤雪白，五官秀气，不知是不是人靠衣装缘故，他自内而外透着股慵懒贵气，面有微笑，却很难摸透他心里在想什。
杨白华发呆。
他没见过好好打扮程沅。
当初杨白华还说过程沅，家里不挺有钱吗，怎还穿白衬衫牛仔裤。
程沅得意道，
穿白衬衫牛仔裤也好看。
果然，杨妈下句话是：“小燕事儿，你得帮忙。”
池小池心说，来。
所以她会采取什策略，池小池心知肚明。
菜上来，她不吃，池小池吃，反正心里有火不是他。
还没夹上两筷子，杨妈先坐不住：“你多大？”
“快23。”
杨妈冷笑：“小小年纪，搞什不好，搞这种羞死人事情，毁辈子。”
这包房由层竹帘和外界隔分开来，适宜谈话，却不适宜吵架。
杨妈显然也意识到这里并非自己主场，时气苦，坐下时便追问：“你爸妈呢？不是讲好要见面？”
池小池说：“伯母，昨天跟伯父说是‘看情况’。爸妈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况且认为，成年人事情，又不是初中生茬架，没必要找父母来处理。”
这话让杨白华脸色青又白，开口岔开话题道：“程沅，这个地方太贵。”
“花不是你钱。是掏钱，当然要带伯母来最好地方。”池小池对杨妈笑，“伯母，点几个菜，您看着吃。如果觉得不合口味可以再点。”
杨白华口上发问，心里其实门儿清。
程沅是为不给他压力。
就像现在，衣衫整齐、穿着小西装程沅，就给杨白华种若有若无压迫感，让他只觉自己矮头。
他尴尬地叫声：“小程。”
杨妈直在打量餐厅那过分雅致装潢，正是心虚时，听到“小程”两字，才瞧见面前笑得礼貌又客气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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