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沅或许还活在这个身体
某个角落，或许还有
次重来机会。
池小池在看窗外风景，061在看他。
以前，0
“每次宿主死亡，都需要任务对象满级悔意值驱动，才能把宿主意识抽离开来。这次等到悔意值满
后，
会直接把你抽离这具躯体。想看看后续，没你，程沅是会从此死去，还是……”
池小池说：“当然，没问题。”
他又说：“至于程沅，不能保证他死活。但想，老天把送过来，应该也是希望他能有个不错人生。”
061闻言，瞬之间想到许多细节。
池小池不肯抽烟吃辣，说怕毁程沅嗓子。
他被格式化过，早忘记自己想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隐约记得，他经验，是由前辈系统传授。
他已知所有系统都墨守着这条潜规则，即按照世界线走，不出幺蛾，不破人设，稳稳当当，死遁事。
061已经算是这代系统中包容度相当高。
如果是其他系统，在池小池对杨白华说“花你钱”第时间就会制止他，让他别这
玩，风险太高。
061越想越心惊。
已死，为什能在没有动用技能卡情况下使用他音乐才能？”
061还是不大能接受：“这……”
“问过009另个问题。”池小池说，“主神为什会选上，又为什会选上程沅。009说他也不知道。”
他说：“这个问题到今天都没有想通。但是，主神既然能贯通各条世界线，且不论支持他运转能量是什，对程沅来说，他能够选择重生，回到过去，不可能不付出代价。就像要签订契约，完成十次任务才能回去样。”
“集合这两个疑问，可不可以做个假设。”池小池说，“程沅和样，跟主神签过份契约。但他签约内容是出租自己身体。在租借期间，他不能发表任何意见，只保有意识，隐于这具身体之内，只有在需要他才能时，他才被允准出现。”
池小池除在必要时扮演程沅，私下里从不把自己当做程沅。
池小池在料理杨白华时，把程沅摘得干干净净。
就连在直播时、在和苏秀伦起吃饭时，他也相当克制，表现得少言安静，和程沅性格模样。
061越想越心惊。
或许从开始，池小池思路就没有受到定势局限。他步步推动局势向他期望方向走去，为只是个猜想而已。
如果原主真签什约，滞留在这具躯体内，看着帮他完成心愿人再在渣攻面前受遍折辱，有口难言，有冤难诉，最后还死在渣攻怀里……
061默然也在池小池意料之中。
他端起酒杯，看着远远近近万家灯火，意味深长地想，这个在背后策划切主神，还挺有意思。
很快，061问：“你想验证你想法吗？”
“怎验证？”
061打个寒噤。
他突然理解，为什009和他交班时，哭诉池小池跟他讲鬼故事。
如果池小池推论是真，那之前，宿主旦选择死遁，岂不是意味着……
池小池对061说：“009听说时候也是这个反应。……所以你们都没想过这回事吗。”
061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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