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冬歌被薛柏欺负得够够,他哥没插手余地,因此根本没有这出戏。
远远看着那挠着后脑勺脸费解胖子,冬飞鸿把车发动起来,随便挑个方向开去。
池小池今天换套金红色训练服,来到训练场。
穿上冰鞋那刹那,种极其奇异感觉在池小池心头燃起。
……像是心甘情愿地穿上那双童话里被诅咒过红舞鞋,宁愿熊熊燃烧,化为灰烬,也不愿做被人随意践踏在脚下灰尘。
“对,让你弟给们盯着。他总有落单时候。……谁在那儿?!”
几个人正聊得兴起,却听个染银发人高马大胖子叫声。
他指着巷口说:“刚才那边直有个人影。”
其他人顺着他指方向看去,什都没看见。
薛柏哥哥撇撇嘴:“你他妈眼瘸吧。”
无意间,他发现远处有几个高中年纪杀马特在马路对面小巷子口探头探脑,盯着冬歌背影指指点点。
然后他们就把他们乌龟脑袋缩回巷中。
“他,就那个小子,昨天他把弟打。”
“就这娘吧唧二椅子?挑四?”
“够尿性啊。”
:“慢点吃,不着急。”
池小池默不作声地点头,却加快动作,不声不响地将桌上菜都吃掉。
等到冬飞鸿和池小池起下楼坐上车时,他才把刚才被打断问题继续下去:“周五下午训练结束后,去接你吧?”
池小池系好安全带,用冬歌语气道:“……要训练。”
“总要有张有弛才好。”冬飞鸿说,“家里附近有个滑冰场。那里老板是初中同学。”
池小池缓缓滑到冰面上,说:“现在只有首歌能表达心情。”
061满脑子都是水手啊,郑智化啊,和最后倔强什。
池小池唱道:“如果你是只火鸟,定是那火苗,把你围绕把你围绕,把你
银发胖子直是面对巷口站,从两三分钟前他就发现巷口处有团形状不大正常影子,然而他没往“有人”方向去想。
可就在刚才,那团影子动。
为印证自己说法,他快步赶向巷口,探头向外望去——
巷口处摞着几个泡沫箱子。
在胖子被集体嘲笑时,冬飞鸿出现在车子驾驶座上。
“可不是吗?真他妈尿性。那弟也是个怂,还叫别找他事儿,他有人罩。呸,熊包个。虚他?他给弟弟没脸,那就是跟过不去,这事儿能算?”
“那咱们整死他?”
“整。可别往死里整啊,这玩意儿好歹也是个运动员,整残,哥几个也落不着好,削他顿就得。”
“这学校管得够严实,不让进吧。”
“这年纪小孩儿哪有不溜号逃学?”
房子都建,再建个滑冰场也不是什大问题。
池小池想想,才小幅度点点头,算是认可冬飞鸿提议。
冬飞鸿笑,探过身去,把池小池围巾紧紧:“车子有点老,空调不大好,别着凉。”
池小池垂下眼睫,长软又翘睫毛掩去他眼里点郁色。
目送着池小池进体校,冬飞鸿进车里,把车窗上水汽擦去,准备会儿找个没人没摄像头地方再表演个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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