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飞鸿想起身为冬歌鼓掌，没想到第
个跳起来
是冬妈，扯着嗓子兴奋不已：“儿子！儿子！”
她呼喊声淹没在议论和喝彩声里，但池小池仍似是有所感，转头看向
看台。
那张好像对什
事都不满脸，此时却充溢着真心喜悦。
她冲冬歌挥舞着手臂，而冬歌愣愣站在原地，望着好像年轻二十多岁，兴奋得像个少女妈妈。
几秒后，他慢慢扯出个笑脸，对她挥挥手。
懂得花滑门道人，已经在为这个默默无闻小将展现出水平惊讶，而更加激动是那些实际上看不很懂人。
在这些门外汉看来，“美”、“动作复杂”、“转圈多”，就是技术牛逼代名词，冬歌这场虽然没用什高难度旋转动作，叫他们看得不够尽兴，然而前两者却做得很是到位。
在舞蹈最后，冬歌举起右手，向天空伸托而去。
随着悠扬琴声落下，仿佛所有月光都落在他身上。
完成所有动作，掌声轰然响起，池小池出口长气，才觉出疲累来。
那退役运动员马上认出这个动作，语气中难掩讶异：“下腰鲍步？”
那确实是最标准下腰鲍步，双臂舒展、向两侧打开幅度都是最完美和恰到好处，力与柔结合堪称完美，仿佛仰天长歌夜莺。
解说员刚想说点什，就见冬歌在鲍步后极流畅地衔接个跳跃动作。
即使是资历不深解说员也能认出这个动作：“……2a？”
“……下腰鲍步接2a，完成度三级以上。”
他第首曲子，选择是雅尼《夜莺》。
现场解说是由名已退役花滑运动员外加名资历不算流、但嘴皮子不错解说员担任。
解说员说：“5号选手状态不错啊。”
退役运动员点头：“他这份自信在同龄孩子里相当少见，很可贵。”
解说员说：“可不是，刚才有两个12、3岁都麻爪，连节奏都没抓对。”
与此同时，061收到条叫他有些难以相信
像是有道冰从他喉咙直烧到肺里，让他觉不出到底是热还是冷。
他躬下身，谢幕，又沿场兜转圈，以放松紧绷肌肉。
061马上给他不断分泌乳酸肌肉施以调控，从根本上杜绝肌肉酸痛情况出现。
他说：“辛苦。”
池小池抹抹额上汗，自顾自笑道：“……
们干得不错，是不是？”
退役运动员看向冬歌眼神都变。
……完成度另说，但这个孩子对于花滑美感和艺术理解，和之前表演小选手们完全不在个层次上。
他低头看眼选手资料。
……11岁孩子，不是经验，那就是天才。
场上少年已经开始做燕式滑行。
乐声初响，少年向后滑动，头发被带冰风吹起，随他道飞旋。
摄像机近景给到冬歌脸上。
他嘴角没什笑意，但却不显得凝重、凌厉或是紧张，似是有些惆怅心事，但这种淡漠感恰和他表演气质全然相符。
起初，音乐舒缓，似夜莺啼鸣，他每步冰刀落地声音皆与节拍吻合，舞步流畅，衔接如流水行云，难度都不是很大，却样样做得干净又妥帖。
他目光中愁绪渐浓，抬手微微扶额，像是把自己向后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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