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各个方面看，贺长生都不像个基佬，尤其是在和搭档方晓妍共舞时，他眼里尽是动人
痴恋光彩，只是远远看着就让娄思凡眼热。
尽管贺长生表示过很多次，那是表演，他跟方晓妍只是单纯搭档关系，他不习惯方晓妍自来熟，方晓妍也不喜欢他下场后木讷，但两个人时时处处会产生亲昵肢体接触这件事，还是让娄思凡难以接受。
他或许是有意接近、有意对方晓妍示好，可那也是因为贺长生啊。
见娄思凡支支吾吾，贺长生干脆道：“以后训练时候，你少来找她吧。晓妍各项条件都很好，又正是发展黄金期，如果不能沉下心来训练，将来要怎
办？”
娄思凡脸色变得精彩纷呈。
他自言自语：“
说晓妍最近为什总是不在状态。……好像她每次走神失误，你都在场。”
没能劝服冬歌，娄思凡本就有点心浮气躁，听到贺长生这说，他更是心急起来：“和有什关系。”
贺长生：“看晓妍有点喜欢你。”
娄思凡：“哪有？！”
贺长生说：“又不傻，她看你眼神都不对。”
“姐姐和娄前辈关系，好像比跟贺前辈关系更好。”冬歌说，“们教练讲过，双人组合最重要就是默契。……看姐姐和娄前辈那亲近，还以为他们是双人滑搭档呢。”
他口吻小大人似，起初听着好笑，但注意到贺长生露出若有所思神情后，娄思凡却笑不出来
。
……他只是怕方晓妍喜欢上贺长生，又想靠讨好她来讨好贺长生。
毕竟贺长生对花滑之外
切事物都兴致缺缺，他实在不晓得要怎样才能让他高兴。
思索过后，贺长生点点头：“你说得对。会注意。”
来。还不错。”
池小池、061：“……”靠，原来是在你身上练过？
冬歌看看贺长生，又看看娄思凡，提出个关键性问题：“娄前辈，双人滑既然这好，那你也是双人滑吗？”
……这他妈就很诛心。
娄思凡脸色难看秒，但马上反应过来，笑着反问：“你觉得是吗？”
他实在说不出“是去找你”，只得试图竭力咽下这口怨气。
娄思凡更着急，脱口而出：“你别误会，没想让她喜欢上。”
贺长生马上觉得这话不妥：“那你对她干嘛那好。又是买饮料，又给人家拧瓶盖，还说要给人家补钱，人家怎不会多想？”
娄思凡：“——”
他说不出口。
他又能说什？
冬歌没再说什，脸上始终淡淡，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随口提罢。
而这招釜底抽薪，让娄思凡鼓励他去双人滑事情轻轻揭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
方晓妍买饮料回来，并说朋友刚才打电话来约她出去玩。
她把饮料递给冬歌，冬歌点头谢过，拉着行李箱骨碌碌地走远。
等方晓妍也离开后，贺长生抚着下巴，反刍着冬歌话。
冬歌抬手指指小卖部方向：“刚才那位姐姐……嗯，女前辈，是你搭档吧？”
“女前辈”这个说辞把娄思凡逗乐。
贺长生接过话来：“她是搭档。”
冬歌微微蹙眉：“……哦。”
贺长生感觉他似乎是有话要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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