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安置好,冬飞鸿在床上
冬歌头发又留长。池小池对着镜子考虑半天,给自己扎个高马尾。
虽然同在省队,成人队和青年队宿舍楼不同,训练场地不同,彼此间泾渭分明。
冬飞鸿把行李搬上车时,池小池坐在行李箱上滑来滑去。
饶是这副幼稚尊容,路过青年队队员遇到他,态度都立马收敛不少:
“冬哥。”
每到个国家,冬飞鸿都会向路人收集硬币和善意,再存储起来。
硬币颜色不同、面值不同,满满当当存起来,已经有罐。
池小池边走边说:“存钱罐都要满。”
冬飞鸿说:“那就再换个新。”
池小池捧着气球,端详着说:“给你起个名字吧。叫狗肉。”
冬飞鸿说:“只要是祝愿话,都好。”
“您孩子叫什名字?”
冬飞鸿浅浅笑:“中文名叫做冬歌,英文名叫july。”
冬歌是冬歌,july则是池小池英文名。
这样收集来祝福就是双份。
再配上温润如玉气质和品味,吸引力对许多女孩来说简直是致命。
注意到周边投来炽热视线,冬飞鸿自然转过头去,带着笑对其中个女孩微微颔首:“您需要个吗?”
那穿红大衣女孩子眼睛直发亮:“可以吗?”
“荣幸。不过,冒昧问句,您有硬币吗?”
另个有点胖胖、脸色红润姑娘举起手:“有。”
“冬哥好。”
冬歌这个名字命里欠揍,正正经经叫起来就能占人便宜,因此刚进青年队时候,不少人在背后犯过嘀咕。
但是渐渐地,没人再对这个名字产生质疑,甚至大部分比他年龄大些队员,都愿意真心实意地叫他声“冬哥”。
是因为他渐渐有资历,二是因为他拿到手奖项。
有资历,顶多算是老油条,奖项才是妥妥腰杆子。
冬飞鸿笑:“什名字啊。”
池小池说:“就叫狗肉。”
冬飞鸿象征性思考下,选择妥协:“好吧。”
等到憨态可掬狗肉跑完气,池小池和冬飞鸿才坐上飞离多伦多班机。
冬飞鸿家离体校略远,离省队却近得很。自从冬歌转入省队,他常来看他,转入成人队,冬飞鸿自然要帮他来搬家。
姑娘们虔诚地许心愿,冬飞鸿接过她们硬币,说过谢谢,又拿出钱包,向艺人付百加元钞票:“可以麻烦您为她们每人做个吗?”
说完,他接过自己小狗,往池小池等他方向走去。
看到他手里硬币,池小池早已习以为常:“又拿到幸运硬币?”
冬飞鸿笑着把小狗递到他手里,又把硬币叮叮当当地装进口袋。
这些年,时间是12倍加速过,却也是三个人实实在在地起经历过。
冬飞鸿目光向后转,看向冬歌,又转回来:“是这样。和孩子起出来旅游,想要从陌生人手里收集些硬币,把这些硬币存起来,祝他生顺遂。”
听到“孩子”两个字,那些姑娘交换下眼神,略微遗憾情绪很快统地转为欣赏。
胖女孩摸个硬币出来。
身上有硬币女孩们都摸个出来。
红大衣姑娘问:“们需要说些什特别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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