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歌抬起头说：“嗯。开始吧。”
061：“……”人民教师
尊严呢。
但他也很快反应
过来，动手扫描贺长生虹膜，将他记忆画面倒带。
画面定格在昨天中午，娄思凡对贺长生又哄又劝又诱导，可谓煞费苦心。
池小池
边换冰鞋，边问061：“六老师，还想劝
吗？”
他向来不是拐弯抹角人，开门即见山：“想训练吗。”
提到训练，冬歌也爽快得很：“走。”
周六还留队训练人少很多，他们又来得早，因此贺长生和冬歌得以占据片完全空白场地。
热过身后，冬歌问：“上冰吗？还是做陆上？”
贺长生说：“上冰。们来练抛接。”
……有点凌厉，又有点美艳，随便眼扫过去，就叫人身上麻酥酥。
方晓妍感叹，果然是小妖精啊。
她又感叹，可惜可惜，长生要是有冬歌弟弟这点功力，怕是早就找到女朋友。
第二天是周六。娄思凡家人来省队探亲，他大早就被接出去。
躺天后果然彻底痊愈贺长生生龙活虎地下地。
生宿舍貌似比串寝性质更严重，马上翻过这篇：“姐姐疼他不行啊，可比他大个月呢。”
冬歌口吻仍是冷冷淡淡：“他才睡着。”
方晓妍能跟贺长生这台冰箱交流，还会怕制冷机，随意摆摆手道：“知道知道，叫他睡嘛。里头拿热水温着，保温效果也好。等他醒，把蛋羹喝，桶洗，明天给送回来。”
冬歌微微点头。
方晓妍把桶往他怀里塞：“那回去啊。”
061说：“做你想做事情吧。”
说着，他往冬歌水杯里添上勺盐，搅匀，以备不时之需。
前五次抛接，冬歌顺利完成
冬歌脸色微微变。
在谈论起专业时，贺长生总是格外认真，话也会多些：“看过很多你比赛视频，各方面都很好，只是协调度还差点。在们双人滑里，抛接是必修功课。每次训练，负责抛，小方负责跳。抛起高度不能低于1.5米，小方落地时，要求必须是单足，跳落距离起码在5米以上。”
冬歌没说话。
贺长生眼睛亮亮劝说：“知道你们单人滑做类似训练会少些。因为们要和同伴磨合，必须次次练习，摔再练，练再摔，直到练出肌肉记忆来，知道如何与同伴合作，抛接、落地，才是最完美。不过，你如果能把这个项目练习好，肢体协调度会有很大提高。”
061说：“不行。”
他去敲隔壁门。
冬歌也在里面。
自从池小池上次在多伦多林荫道里握下冬飞鸿手，061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打算让“冬飞鸿”暂时离池小池远点。
因此这周，冬飞鸿杂志社临时有事，叫他去开会，周六晚上再接他回家住晚。
看到冬歌，贺长生就想到昨天自己觉醒来后抱在怀里海绵宝宝，脸又有点烧得慌。
冬歌说：“等等。”
说罢，他步跨上前去，把方晓妍盘发里夹着片树叶取下来。
他说：“没事。”
方晓妍稍愣愣神，笑嘻嘻地说：“那走啊。明天见。”
从树干滑到地上时，方晓妍还想着冬歌那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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