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娄思凡登门
，冬歌和贺长生起身收拾换衣服。
冬歌
边挑外套边对冬妈说：“妈，晚上不用等门。”
冬妈说：“你们在哪家ktv玩儿啊？散场后
叫你小叔去接你。”
娄思凡马上说：“阿姨，别担心。等场子散，把冬歌他们送回
起待到晚上七点多，他们才坐三蹦子回家。
才刚进家门，冬歌就被冬妈拿着扫床
竹扫帚劈头盖脸地抽好几下。
冬歌有点委屈：“干嘛。”
冬妈凶神恶煞地戳着他脑门：“小犊子，年前叫你去剪头发你咋不去呢？正月理发死舅舅你没听说过啊？！”
冬歌：“……没舅舅啊。”
娄思凡强忍住额头蹦跳青筋，背过身去：“回去。”
目送着娄思凡走远，冬歌说：“前辈，回家。”
有希望又落空，贺长生沉浸在失望中难以自拔：“嗯。”
冬歌看着少年落寞得太明显表情，抿抿唇：“前辈，们去理发店吧。”
贺长生看着他。
冬歌想想，换个同义句：“听前辈。”
贺长生现在特别受不冬歌说“前辈”两个字，冷冷淡淡，却像在勾引人。
贺长生偏过脸去，不自觉地：“……嗯。”
娄思凡：“……”眼睛还是瞎比较好。
他强忍着心头不耐，笑道：“那晚上联系。订包间。初步定在晚上八点到十二点，怎
样？”
生说：“今天和冬妈妈说好要回去吃晚饭。”
冬歌：“嗯。”
娄思凡也不介意，温和道：“那明天咱们三个去哪儿玩。”
贺长生从口袋里摸出小册子，翻到自己认真做很多笔记页。
小县城里能玩地方实在不多，贺长生为缓解娄思凡心结，可以说花很大番心血。
冬妈噎，往正在饭桌边摆菜冬飞鸿身上指：“这不还有你小叔呢吗。”
端着菜冬飞鸿忍俊不禁：“吃饭。”
贺长生也跟着抿着嘴笑。
冬歌家风跟娄思凡家里正经截然不同，贺长生太喜欢这种这种市井凡人柔情。
第二天上午，冬歌和贺长生在家里冰场训练，吃过午饭后，二人又各自回房小憩，为晚上养精蓄锐。
冬歌摸摸脑袋：“剪个头发。”这样就能让小崽子和他前辈在起独处更长时间。
贺长生马上答应下来：“好。知道有个地方剪头发不错。”
他们步行穿越半个小县城，去家据说“剪头发不错”小店。
其实贺长生哪里知道什好理发店，这里就是娄思凡常去那家。
他们谁都不是多话人，冬歌静静地剪头发，贺长生就在旁静静地看，彼此都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贺长生和冬歌同时：“嗯。”
娄思凡：“……那送你们回去。”
贺长生说：“们送你吧。然后们两个再走回来。”这样就能和冬歌在起走双倍路。
娄思凡后槽牙咬得发酸：“不用。自己个回去就好。”
正在拨小算盘贺长生闻言失望地：“啊？”
他说：“明天去ktv吧。”
娄思凡提议：“ktv话，晚上吃完烧烤再去，怎样？”
贺长生看着冬歌：“回去问问冬妈妈意见。”
冬歌：“嗯。”
贺长生说：“不要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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