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注视着冬歌
眼睛，目光里似乎噙着两颗星。
冬歌只觉过
有
世纪那
长，终于盼到眼前人点头：“嗯。”
他笑起来，伸手向配乐师示意，可以开始。
冬歌选定不是恋爱曲，而是首《superheroes》。
这是为自己选，也是为贺长生选。
那两只手套被他信手抛向场边观众席，引起阵小规模哄抢。
贺长生眼睛追着手套，却被冬歌贴住额头。
冬歌口中呼出气流灼热：“贺长生，不看手套，看
。”
贺长生眼圈隐隐发起热来，却避无可避。
在观众惊喜和讶然混合呼喊声里，贺长生望着冬歌，低声道：“你不是——”
冬歌和贺长生起滑到场中央，站定。
冬歌与他耳语：“抱过那多次，量出来。”
言罢，冬歌轻轻捧起贺长生左手，张口咬住薄手套无名指指尖位置，帮他把手套缓缓脱下。
就像他每次结束比赛时咬掉自己手套样。
温暖濡热从指尖传来，惹得贺长生修长身体微微颤：“你……”
等两人从通道中滑出，观众席上发出齐齐声惊呼。
两人均着男子考斯腾，风格致，皆是清灵薄纱上衣和黑裤。
冬歌衣服是全纱烟灰紫色，袖口飘逸，上有星星点点澳钻点缀，贺长生上衣则是纯白，配有奥钻，领口稍低，微有羽毛装饰。款式看似不同，但他们牵起手时，可以发现，他们左右手相交处澳钻恰好能连接起来。
……如同条相连星河。
观众席最前排教练只能叹息。
冬歌、贺长生齐声道：“没有。”
教练：“……”
冬歌给出理由：“跟前辈经常在起训练，对彼此都熟悉，前辈在双人滑方面又相当出色，会好好带。”
说罢，他偏过头去：“前辈，是吗？”
贺长生：“……嗯。”
两名少年携手踏上冰面，冬歌如水袖
冬歌耳朵通红通红：“习惯和前辈……握手感觉。”
贺长生不知道该说什，只本能地握紧冬歌手，和他火烫掌心相贴：“那，那很好。”
冬歌说：“们开始吧。”
贺长生：“嗯。”
冬歌把话重复遍：“说，前辈，们开始吧。”
满场哗然。
就连教练都直起身子来，看向场中两个年轻人。
……这是节目内容之吗？
贺长生耳朵嗡嗡作响，血流直往脸上涌：“你……”
冬歌耐心地取下他只手套，又将自己右手手套扯下，与他五指紧紧相扣。
……果然是准备好来。
与冬歌携手在场边做放松准备时，贺长生说：“你早就知道们能上表演赛。”
他身上这身衣服是冬歌昨天直接从行李箱里取出来。
冬歌说：“能。相信前辈也能。”
贺长生：“你什时候偷看尺寸。”
教练：“……”唉。
他太解冬歌，至少他绝对不会拿花滑开玩笑。
就让他试试看吧。
日练习后，冬歌与贺长生踏上万众瞩目冰场。
在公布节目单中，这对男子双人滑是最受期待组，赛前大家都在猜想和热议，他们中会不会有人穿女式考斯腾，如果有话，是冬歌还是贺长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