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待机机甲布鲁,竟不知何时瞬移横拦在他与季作山之间,以胳膊轻而易举地阻下他。
布鲁以机械音冷冰冰道:“抱歉。展先生请自重。”
展雁潮痛得直冒汗,却死咬着牙关不肯叫,屈身看着即将离开准备室季作山,怒吼道:“脱下来!……那校服是给你买!”
展雁潮气得直哆嗦:“姓季,你再敢叫个‘您’,信不信——”
“……抽?”季作山说,“那您考虑清楚,说不定会抽回去。”
展雁潮眼圈都红。
季作山怎敢这对说话?
……他以前都不这样!凭什?凭什这次就这狠?!
展雁潮自然以为自己窥到真相:“你有这样实力,怎甘心当omega?你回来身边,让你当alpha,这总行吧。”
季作山站在那里没有动。
展雁潮期待地看着他背影,手指扭得发疼也没有察觉,心里却渐渐松快起来:
果然是赌气。
小孩子嘛,赌气就要闹离家出走,真没志气。
下过身段求过谁,他只能回忆着以前和季作山闹别扭时他语气动作,坐上季作山身旁凳子,拉近和他距离,但出嘴说就不是人话:“抽你几鞭子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抽过,你还记仇。小心眼。”
说完,他伸手朝季作山后背拍几下,啪啪有声:“你看,这不是已经好。”
季作山笑笑,仍是没回应。
展雁潮把自己话听入耳里,也觉得有些怪异,咂摸咂摸,觉得这作为道歉和好发言好像不合适。
他又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来踱去,踱半天,觉得火候够,才状似无意地询问:“……疼吗。”
展雁潮疯起来什都不管,猛推季作山把:“他妈养条狗都比你有良心!”
季作山底盘稳得很,动也没动,道:“你忘,你养过条小金毛。领回来第二天上午它没能在指定地点上厕所,你拿脚踹它,它下午就跑。”
“是不如狗。”季作山字字声声没什太强力道,却锥子似拿尖儿怼着展雁潮心,“要是狗,该跑得比谁都快。”
展雁潮哪儿受得这话,巴掌就扇过去。
但他这巴掌甩过去,却不偏不倚地甩上片硬物,疼得他脸色骤变。
“‘让’当alpha?”季作山清冷声线响起,“这话听着耳熟得很。”
没能在第时间得到“回家”准信儿,展雁潮也不耐烦:“你什意思啊,到底回不回家?”
“还是不。”季作山把毛衣套上头,“怕您转头又把您说过话忘掉。”
展雁潮像是被人拳捶在脸上,马丁靴反脚踹在侧铁皮柜上,,bao怒道:“季作山,你到底想怎样?!”
季作山返过身:“您已经把转让出去。现在事您不用关心。”
这两个字出口,不等季作山作答,他倒是先出身鸡皮疙瘩。
季作山说:“习惯。”但季作山很快接下半句话:“不想再习惯下去。”
展雁潮:“……”
强忍住抽他脑袋冲动,展雁潮竭力把话题拉回正轨:“知道你不是为打你生气,是因为说让你当omega。”
果然,季作山穿衣服动作顿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