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照片中画面,总给关巧巧种微妙违和感,好像与之前她所看到照片不尽相同。
她鼓足勇气,才正眼看过去。
渐渐地,关巧巧张大眼睛。
……她发现。
画面中白,不是雪原白,而是瞳孔白。
关巧巧喉间迸出声撕心裂肺狂吼,却被堵绝在团枕巾下。
她边恐惧到干呕,边发出含混怒声,大概是恶毒至极诅咒。
袁本善却没心思继续听她发难,从挣扎不已关巧巧身上取房门钥匙,走出门来,锁门,又将钥匙随手投入楼下绿植之中。
他可以不杀人,但鬼可以啊。
那视线又铺天盖地地将关巧巧笼罩住。
机丢失。
关巧巧再次陷入狂乱,奋力挣扎起来,低吼道:“那就亲口告诉他!不需要什证据!都快死,怕什?还怕什?!”
“是吗?”
袁本善把床单从床上扯下,慢条斯理道:“那们试试看啊。”
人在疯狂中容易失去理智,等到发现自己手被缚在钢制床栏边,关巧巧才慌神:“袁本善,你干什?!”
而那墨色黑点,正是静止瞳仁,正动不动地凝视着床上她。
她张大嘴巴,唇角淌出口涎来,悲鸣从胸腔里挤压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关巧巧喜提便当√
这几天还在外面旅游,明天坐高铁回家,再请最后天假~
关巧巧被绑缚在床上,动弹不得,胸膛不住起伏,不敢去看那照片,却又忍不住去看。
她终是分点点余光过去。
照片中仍是片茫茫雪原,苍白片,然而那夜归人身影并未继续扩大,甚至比前几天巴掌大小规模更小点,
但是,那被窥视感却是有增无减,折磨得她不住用头撞击床板。
怎回事?那夜归人不是走远吗?
袁本善言不发,将枕巾取来,牢牢堵住她嘴,将关巧巧四肢绑缚在床上,打手术结。
做完这切,袁本善走向那幅照片。
关巧巧猜到他要作什,顿时发出惊恐万状悲鸣。
“不是说快死吗。”袁本善道,“不是说‘什也不怕’吗。”
他托起那相框,用力抬举,将相框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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