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头还是疼得像是有人往里塞把运转中电锯,池小池表示自己生命状况良好,可以洗洗脸去跑个千米什。
从甘棠进来时袁本善便醒,起身帮他把美瞳戴回,好遮掩瞳色,听小男友这大放厥词,也没说话,不赞成地笑笑,只当是孩子话。
甘棠含笑哄他:“好,千米千米。来吃饭。……袁先生,你也去吃口吧,养好精神,还有十几个小时们就能离开。”
袁本善对甘棠这个姑娘评价比对甘彧更高,确认池小池各项体征良好后,他俯身叮嘱句“有事就大声叫”,池小池点过头,乖乖地说声“知道”,他才放下心,掩门离去。
甘棠端起碗来:“你男朋友对你很好。”
他曾想过,要不要将甘家兄妹事情告知他,但终究还是作罢。
之前宋纯阳与甘家兄妹并不熟,等小池离开,纯阳回来,这段由金钱而起合作关系也会自然中止,何必要挑到明面上来,搞得谁也不好看。
再说,甘彧和甘棠除动手动脚外,整体实力绝对算得上出色,与他们同盟旦破裂,反倒对宋纯阳没好处。
最重要是……
这兄妹俩和谐愉快地云共享个人,这事儿跟玄学没区别,他有本事说,别人恐怕也没本事信。
奚楼:“……”
池小池:“现在对这首歌感触非常深,嗑·药害人。”
奚楼:说得好,现在想打你感触也很深。
但出乎池小池预料是,奚楼竟没骂他,口吻还颇为无奈:“你头不疼?躺好。”
池小池喜极而泣:“阿统你怎阿统,你怎对这好。”
夜乱梦。
池小池睡醒后,天已大亮。
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掏空,头更像是被开山斧劈过似疼。
池小池单手捂着额头勉强直起身子,发现袁本善正趴在他右手边打瞌睡,
他看袁本善会儿,又静静躺回去,假装自己出现幻觉,什都没看到。
池小池只笑不答,伸手要接碗。
甘棠:“不用喂?”
池小池说:“用不着,没那娇贵。”
说着他手就开始抖,差点当场表演个清粥洗脸。
甘棠见势不妙,及时将碗从他手里取走,但也没提出喂他,搬个贴满90年代小贴画床上桌来,把饭菜安置在上面,让池小池自己吃
门轻轻响。
甘棠端着餐盘从外进来,菜式是最简单清粥小菜,却做得很精细,米脂热气香得人心都软。
甘棠走到床前,对闭着眼睛池小池软声道:“醒?”
池小池慨叹女孩子就是细心,乖乖睁开眼。
甘棠放下餐盘,隔着层被子托扶住他腰,叫他慢慢坐正,问他身上有没有哪里疼。
奚楼:“……住口,闭嘴,憋住,别说话。”
经过昨晚事情,他对池小池观感上升不少。
只要池小池安安静静,少开尊口,他们还能试着做几分钟朋友。
池小池就真不说话,闭目养神。
奚楼心静不少。
那卡片功效可谓持久,池小池放空躺平,双手交握胸前,脸万物皆空,无欲无求。
奚楼问他:“感觉怎样?”
池小池:“你有听过首歌吗。”
奚楼:“……住——!”
池小池唱:“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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