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顾上高兴,就意识到,他们只是前进小步,如何离开这个房间仍是未知数。
外面线索寥寥,已被探索得差不多,那,进
“……不是。”
从进来起就极少发表看法胥家译说:“是墙在动。”
他说话音调很平,自带股令人悚然味道。
而他说得确没错。
是中间那扇玻璃幕墙,开始向两边缓缓移动!
甘棠走到那中号信封大小通讯口,对贾思远说:“请把表放过来,表面对准。”
贾思远头雾水地照着办。
而就在猴子双目里投出阴鸷紫光透过通讯口照射到对面表盘上时,贾思远嘶地抽口冷气。
与指针指向迥然不同,表盘里浮出两道鲜淋淋、带着斑驳碎肉血指针。
血指针分不差地指向4时44分。
猴子尖着嗓子,声音像用长指甲刮过黑板样刺耳:“只有——次哦,只有——次机会哦。”
甘彧突然道:“等等。”
甘棠也在同时停止动作。
二人对视过后,甘棠会心颔首,转眼看向池小池。
不知是不是这半个月来结伴刷密室缘故,不需要过多言语,池小池已经明白兄妹二人想法。
个。”
贾思远看起来确没什主见,但胜在听话。
她依言将那定格在三点二十分钟表取下,惑然道:“这钟表有什特别吗?”
池小池说:“……猴子。”
那面钟是表盘上唯印有猴子摘桃卡通画。
孟乾脸色大变:“后退!快点后退!!”
他情绪成功带动胆小贾思远,她抱着钟慌不择路地后退,差点儿倒在胥家译怀里。
胥家译接她把,皱眉道:“退什?”
他看着已许久未移动玻璃幕墙,说:“不是已经停吗。”
那玻璃幕墙原是磁铁似紧合在起,现在他们开启猴子体内机关,它们便各自向两侧移动约十来厘米,在内部延伸出条约能供人通行通路,且在与通讯口遥遥相对地方各开扇门,打通两个房间。
而这才是真正时间。
谁也不知道如果拨错钟会发生什。
当然,谁也不想去亲身试验那后果。
甘棠手丝不抖,准确地将分针挑至44分时,八人均听到隐隐机械轰鸣声。
“什声音?”孟乾欣喜地从地上爬起半个身体,道,“是不是门开?”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百元大钞。
在进来之前,小丑已经要求他们把所有通讯工具及能够,bao力破拆工具都放在外面,但这张钱,小丑没有多管。
他把钱递给甘棠,甘棠则用鼓猴泛着紫光双眼对准钱币。
果然,钱币上浮现出淡淡水印。
……果然还有陷阱。
贾思远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抱歉。……不是很擅长这个。”
她将表抱到玻璃幕墙附近,好让甘棠他们把表面上数字看得更清楚些。
三点二十,没有错。
孟乾把贾思远笨拙举动尽收眼底,只觉自己这个“队长”当得实在没面子,手下人也不怎给自己争脸,只好凉飕飕道:“看起来谜题不算难嘛。”
甘棠取下鬓间发针,从鼓面破裂处小心翼翼地探入,准备把鼓内隐藏指针调整至三点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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