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语调偏清冷严肃,即使说起玩笑话来也总有股冷幽默气质,颜兰兰哈哈乐,继续攀在她身上陪她画图。
舒文清低头绘图,略长鬈发从耳前垂下:“在你们那个镇里,你最爱去地方是哪里?”
颜兰兰眯眼:“你套情报啊。想知道们镇里情况?”
舒文清倒是坦荡:“嗯。”
既然舒文清坦诚以待,颜兰兰也用坦诚回应:“最爱去当然是家里啦。家是亲手自己点点搭起来,床也是自己打。”
舒文清刚送走批新组成狩猎队,内里搀着三名新人,两名经验丰富老人,让他们出去搜寻物资、打猎觅食,另批力量不够,则负责去曾经规划好、但已荒废年有余土地上,播撒新种,架设塑料篷布,准备耕田。
她抬头看见颜兰兰,嘴角便添点笑意:“小姑娘。”
“不小。”颜兰兰惯例抗议下,搓搓手,“有什需要帮忙吗?”
“嗯。”舒文清拉她贴着自己身侧坐下,“陪。”
颜兰兰“啊”声,倒是乖乖坐,觉得她身上又凉又软,就习惯性抱上去,并极其骄傲地毛遂自荐:“火力壮。”
,轮番值班,主要是用来守门和惩罚不听话奴隶。它们主食就是孱弱旧人类,在刚才骚乱中,当值猎犬应该分散躲藏在城中暗处,坐山观虎斗。
……如果不及时处理,流毒无穷。
舒文清看向那只放下猎犬后、优雅舔舐着爪尖豹子,又看向丁秋云。
丁秋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蹲下身去,双手拢住黑豹脑袋,温柔地揪揪耳朵,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老板,注意安全。把脏东西弄干净,回来给你好吃。”
黑豹低啸声,纵身跃,消失在建筑群间。
舒文清夸道:“那很厉害。”
颜兰兰挺得意地翘起尾巴:“当然。”
舒文清把图纸翻个面,简单勾勒出个房间形状:“这样?”
她擅长画军事地图,因此线条简单明晰,随便几笔就
舒文清手里拿着半截铅笔,在面前规划图下画条平直线:“嗯,感觉得出来。”
颜兰兰拿掌心暖着她胳膊肘:“干什啊,就坐着陪你啊。”
舒文清把图纸推到她面前:“你看,有什可以改进吗。”
颜兰兰接过笔来,观察着纸上数据,下意识张嘴咬会儿笔头,标记几个设置自动喷洒器点,等她意识到这笔不是自己,她才不好意思起来:“哎呀,你笔。”
舒文清接过笔来,拿指尾轻轻扫扫那上面落下牙印:“没关系,牙口挺齐。”
丁秋云在这里多留三天,期间叫人回镇中报平安。
镇中并无多少人离开,这点让颜兰兰觉得诧异。
丁秋云斟点自酿果酒热身:“人这种生物适应性很强。你让他做人贩子,他活得下去;不让他当,让他去自己挣嚼谷,他抱怨两句,也活得下去。就算你让他做活死人,做上两年,就成熟练工。人嘛,求无外乎是个安稳落脚处,回头,家里还有盏灯等着,就够。”
他对着舒文清扬扬下巴:“有冒险精神,在那儿呢。”
颜兰兰毕竟年轻,被丁秋雨三言两语拨得热血沸腾,颠颠跑到舒文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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